這一拳若是打在正常人的腦袋上,雖然不會腦袋開花,但是也會打成腦殘。
拳未到,一股勁風迎麵撲來,吹在習塵的長發上,習塵身子立馬向後一倒,腦袋大的拳頭從他的頭頂上擊空。
由於是拳擊,不許利用腿腳的力量,習塵剛剛回過神,安道右手的拳頭直接從上而下,擊向他的小腹。
習塵連忙在地上滾了兩滾,安道再次擊空。
“習塵,小心點兒。”這幾個呼吸的時間,白楊是真正的在為習塵擔心,安道每一次出拳都是招招斃命,這一拳擊在習塵的身上,恐怕一下就彈出幾米開外。
習塵一直都在防護,而安道招招充滿力量,最終習塵決定反擊,他將一股力量積儲在左手的拳頭上,右拳先來了一招聲東擊西,果然騙過了安道。
右拳擊向安道,他朝左一閃,習塵左手的拳頭直接擊向他的頭部,這一拳直接讓安道連連後退,而習塵趁勝追擊,接著撲上前,但是在這個時候,習塵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安道來了一個回馬槍,迎麵而來,右手的拳頭直接和習塵的拳頭相撞。
“砰”的一聲巨響,兩人的拳頭撞擊在一起,頓時,兩人都紛紛後退,習塵右手的拳套已經被擊碎。
白楊立馬敲打了下鑼鼓:“停,各休息五分鍾。”
停下之後,白楊拿著礦泉水和毛巾走了過來,他幫習塵擦著汗,習塵拿過準備好的礦泉水大口中的喝了一半,將另外一半直接從頭頂潑下,整個人喘著氣,白楊把他右手的拳套拆掉,發現習塵的右手都流血了:“怎麼回事?你的手?”
難道是安道在拳套上做了手腳?白楊正準備去找他理論,習塵拉著她的手:“安少爺沒有做手腳,這種拳套本身就是這樣的,怪我沒有拳擊的經驗。”
習塵剛剛失利,並沒有把責任推卸給任何人,而是自身找原因,剛才和安道切磋了幾個回合,才發現這個安道的確是一個不折扣的拳擊高手,若想擊敗他恐怕有些困難。
安道座在那裏自個擦了一把汗,隨後擰開一瓶脈動大口中的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走了過來,目光看著白楊:“時間到了,再來第二場。”
白楊發現這個安道真的很討厭,居然多一秒的休息時間都不給。習塵再次戴上手套,安道接著將一雙白色手套丟給他:“你的那雙已經破了,用這雙吧?”
習塵接過白手套,這時自個戴上:“好,這雙手套我喜歡。”
隨著白楊的鑼鼓聲響起,習塵和安道兩人的第二個回合,再次展開,經過短暫的休息後,安道似乎是越戰越勇,他將習塵緊緊的抱了起來,雙手用力一丟,習塵滾在地上的時候,雙手勉強支撐,但是下一秒,安道出拳橫擊,撞在習塵的腰部,他整個人在地上滾出了五米之外,安道再次追了上來,他也在這個時候趁勝追擊,未等習塵爬起來,再次準備擊打,白楊立馬喝道:“姓安的,停。暫停。按照規定,對方倒在地上的時候不許在擊打。你若是在這樣,你就犯歸了。”
安道沒有想到白楊居然還懂這麼多規矩,於是停了下來,習塵從地上勉強的站了起來,剛站起來安道右手出拳,直接將把習塵撂倒。
而習塵也知道安道的會這麼搞,所以很輕鬆的避開這一重擊,安道擊空後,身體突然失去平衡,習塵於是在他的身後重拳一擊,這下倒在地上的正是安道。
習塵等安道站起來,接著嘴裏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拳頭如同雨點一樣擊向安道。
安道雙拳抱頭,並且在這時候,右腿的膝蓋撞向習塵的小腹,接著側轉身,一記重拳擊向習塵的胸口,這一拳力道強大無比,習塵隻感覺胸口被卡住一般。
整個人再次向身後彈出了五米。
“時間到。”白楊連忙敲鑼,第二局很快停止,他走到習塵麵前,看前習塵躺在地上咳嗽,將習塵扶了起來,她心疼的落淚雙手摸著習塵的臉頰:“習塵,不要打了,在打你就會讓他給打死的。”
而習塵伸手摸著白楊的玉手:“我必須要打,就算被他打死,我也要打,我不能認輸,在我的字典裏沒有:“輸”這個字。”
他說完,安道一邊喝著脈動,一邊走過來:“習塵,你終於說了一句爺們兒說的話,我安道佩服你是個男人。”
習塵慢慢的轉身,幫白楊擦了擦眼淚:“別哭了,我又不會死?”
白楊突然捂著習塵的嘴唇:“不許你胡說八道,你記住,你的命是我救的,就算是死,你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