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見曾香哭的利害,這時連忙把手上的金表摘下,脖子上麵金鏈子也摘下來遞給習塵:“小哥,這手表和金鏈子至少也能賣十來萬?求求你放過我吧?”
隨後習塵一腳將他踢滾到一邊,接著走到床邊,右手拉過曾香的小手,狠毒的說道:“臭女人,走,回家看怎麼修理你!!老子難道滿足不了你,實在不行,我就買幾個道具……”
習塵帶著曾香快速的離開了酒店,剛才那一幕,不僅富有戲劇性,而且還有一點惡搞的成分,走出酒店後,曾香鬆開習塵的右手,有點不滿的看著他:“你……你也太過分了吧?”
習塵聳了聳肩膀:“剛才隻是我即興發揮,一時興起,所以就加了幾句台詞兒。”
“哼,真有你的,看在這次成功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了。快看看,這次敲詐了多少錢?”曾香想到剛才習塵在房間裏麵暴打中年男子的畫麵,不禁心裏還是一陣好笑,尤其是那中年男子嚇的夠嗆,還真以為自已是習塵的女朋友似的。不過習塵也演的太投入了,而且還加入了感情。
習塵數了數現金:“一萬三。這金表和金鏈子到時候拿到當鋪當掉,看上去應該是真貨?”
“太好了,今晚收獲不小啊,真的比偷刺激。我們走吧。”曾香和習塵兩人走出巷子。
來到街上,兩人邊走邊聊天:“我該回去了?”
“你真的不用我送你?”習塵看著曾香,覺得她今晚特別美麗。
“不用送了。時間不早了,在不回家,我就該挨罵了。”她說完,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車,習塵看著她說:“你的手機號多少?有空我給你打電話?”
“周末的時候我們在四合院見。”曾香說完之後,走上了出租車,習塵隨後帶著這些錢物,也準備打車回家。
晚上十點半,習塵才回到家裏,回來的時候,心情很愉快,剛回到家中,座在沙發上的陳欣怡就將一個枕頭砸向習塵:“是不是約會去了?看你的樣子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習塵走到沙發前,一臉壞笑的看著表姐:“我跟你說……”
過了一會兒,習塵把今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欣怡,她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你們也太逗比了吧?”
“表姐,這個曾香脾氣十分古怪,不僅會唱歌,還會抽煙,而且還會演戲,周末有機會,你一定去學校,看看那幫孩子。”習塵才發現自從做了有意義的事情之後,整個人心裏一片喜悅。
“表弟,這個曾香到底是什麼人?你說她偷東西,劫富濟貧?她的人品會不會有問題?”陳欣怡就怕習塵以後上了這個女人的當,聽習塵剛才那麼說,陳欣怡倒覺得這個曾香心機比較深。
“我也不太清楚,上次在酒吧偶然碰到她的。”習塵說完,陳欣怡點點頭:“好了,你這兩天都沒去市委上班了?千萬別耽誤了自已的正事兒?”
“嗯,明天我就去市委上班,表姐,時間也不早了,晚安。”習塵跟陳欣怡打了招呼之後,就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座在沙發上的陳欣怡,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那個曾香不僅會偷東西,恐怕也會偷心?”
第二天早上,習塵清早就來到市委,由於兩天沒來秘書科上班,也讓他得到短時間的放鬆,其它科室的人員都知道習塵受傷了,所以這兩天沒到市委,也算是有個交代。
來到秘書科不久,沈茹就來到了辦公室,他看著習塵今天來了便問道:“習科長,就連秘書科的成員都以為你真的受傷了?你實話告訴我,這兩天都去幹嘛了?”
看著表情有點嚴肅的沈茹,習塵聳了聳肩膀:“姐,這兩天我處理了一點私事,組織部裏麵都還好吧?”
上次習塵裝受傷,在秘書科除了沈茹知道真相之外,其它的人都被騙了,所以沈茹一向都很保密。
“最近表麵上都很平靜,實際上副部長肯定也沒有閑著。前幾天,你說你要接近曾部長,最後也沒見你有什麼動靜兒?”沈茹的確在為習塵擔心。
習塵攤開雙手表示無奈:“曾部長的脾氣有點古怪,我已經使出渾身解數,雖然見到他本人了,但是他的態度冷漠,對我不聞不問?我實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沈茹歎了口氣:“如果有曾部長幫忙,那麼你在市委就不會有什麼危機了?所以你還是要盡快跟曾部長談一談?”
“那姐,你的意思是?”習塵也感覺到危機即將來臨,雖然自已不是很擔心,但是就怕影響了秘書科的在組織部裏麵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