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當然沒有找錯人,你叫周冬對嗎?”習塵說完,這時周冬的目光看向了包薈柔,隨後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習哥哥,他好像不太歡迎我們?”包薈柔感覺對方似乎有意在回避,習塵想了想說:“他不光不歡迎我們,而且還害怕我們。”
習塵豈能這麼容易退縮的,目光看向兩米多高的圍牆:“小柔,你在這裏等我,我進去看看情況。”
習塵在院子裏麵發現了一根竹杆,先後退數步,往前衝刺過去,接著身子很快躍過圍牆,很輕鬆的落到圍牆之內。
隨後習塵走進了裏麵的客廳,周冬正準備關上房門,習塵雙手推開:“周先生,我有一點事情想請教?”
周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固執,也隻好說道:“有什麼事情,你說?”
周冬的客廳裏,十分的散亂,而且家裏的條件也十分貧苦,習塵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家中並沒有其他人。
“聽說你是王穀雨丈夫的好朋友?”習塵看著他問道。
“不錯,我們確實是好朋友。可惜的是他在一年前就死了。”他說完目光看向了習塵。
“聽說他是喝酒喝死的?”習塵的目光看向這個周冬,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沒錯,他的確是喝酒喝死的。”周冬也承認道。
“不知道當時你是否在場?”習塵看著他再次問道。
“當時我也在場,而且還是在他自已家中喝酒,喝完酒之後我就離開了,事後我才聽王穀雨說丈夫死了。”周冬說完後,習塵點點頭。
隨後習塵看著他說:“打擾了。”
習塵接著走出了客廳,來到院子時,打開門走了出來,包薈柔看著習塵問道:“怎麼樣?你查出什麼線索了嗎?”
習塵搖了搖頭:“周冬所說的,和王穀雨所說的都是一樣的,根本沒有什麼進展。”
兩人接著往回走,過了一會兒,包薈柔問道:“他家裏難道沒有其它人嗎?”
這一點習塵倒是留意到:“他的家中,似乎並沒有其它人,呆會兒我們回去問問王大姐吧?”
回到王穀雨家中的時候,天色已暗了下來,王穀雨已經為兩人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習塵看著她問道:“王大姐,你的鄰居周冬,他家裏沒有其它人嗎?”
“沒有,他是個單身漢,一直都單身。”王穀雨說完,習塵這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王大姐你下去休息吧。”習塵說完,王大姐便下去休息了,包薈柔看著習塵:“周冬原來是個單身漢啊?習哥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我看今晚還是好好休息一晚吧?其它的事情明天在說?”習塵說完,包薈柔這時走到床邊座下:“那你說今天周冬幹嘛鬼鬼祟祟來到王大姐的家?”
這一點可疑,習塵聳了聳肩膀,點上一支煙:“明天在說。”
時間過的很快,兩天的時間眨眼而過,習塵仍然沒有任何進展,這兩天習塵和包薈柔都生活在王穀雨的家中,兩人在附近也觀察了很久,並沒有任何線索。
“習哥哥,明天該怎麼辦?期限就快到了,明天難道真的眼睜睜的看見王大姐被活活燒死?”這兩天包薈柔和王大姐在一起生活,也算是對她有一些了解,這個王大姐的確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晉縣的人們都誤會了她,但是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也無法證明她的清白。
“小柔,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名李道士住在什麼地方?就是他說要燒死王穀雨,上天才會降雨,這件事情恐怕和他還有一定的關係?”
“你的意思就是說凶手就是李道士,在城皇廟強……暴了王穀雨,隨後故意編造謊言,要燒死她。”在這個節骨眼上,包薈柔也隻能猜測。
習塵卻不這麼認為:“我始終覺得凶手不太可能是李道士,現在就算找到李道士,恐怕也來不及了。”
“那該怎麼辦?”包薈柔喝了一口礦泉水問。
“明天在說吧。”習塵說完走到床邊座下,包薈柔這次是真的著急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必須帶著王大姐去往文化廣場,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要不今天晚上就讓王大姐離開這裏?先找一個地方避一避。”
此時習塵似乎聽見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聽這個腳步聲,似乎有些熟悉,但是絕對不是王穀雨的腳步聲,習塵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王大姐不能走,她若一走,就是心虛,不打自招了。那樣我也會失信於人。”
不一會兒那腳步聲漸行漸遠,習塵這時躺在床上:“好了,讓我先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早上,包薈柔開著寶馬車,把王穀雨和習塵一起載到文化廣場中心,來到廣場的時候,這裏已經圍了幾百名群眾,打開車門,三人走了下來,習塵走到老者麵前,老者看了看習塵:“三天時間已到,不知道你是否查出了什麼線索?我們是否冤枉這個淫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