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也沒有照片,反正他就在晉縣,隻要他出招,你肯定能認出來?”老者說完後,轉身就朝著山那邊走去。
習塵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的離開,再次來到木屋前,秦德和秦宇函父女二人正好走了出來,秦德看著習塵,感激的說道:“多謝習神醫,治好我女兒的病?請習神醫到我們秦家去做客?”
習塵的目光看向秦宇函的時候,她仿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渾身的氣質和昨天盼若兩人:“客氣的話就不多說了,我也有一件事,希望秦老爺能夠幫助我?”
此時的秦德十分的高興,不管習塵的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習神醫,有什麼條件盡管提出來?”
“現在天氣幹旱,市民不僅缺水,而且還缺糧,我想問您借個幾噸糧食?”習塵剛說完,秦德的目光看向身後的一幫人,很快在老陳的帶領下,數人都紛紛的先行下山。
此時就剩下習塵和秦家父女兩人,秦德想了想說:“習神醫到底要多少噸糧食?”
習塵想了想,就算是晉縣以後找到水源,從現在九月起,到明年的六月,差不多有十個月,一個晉縣幾萬戶家庭,需要的糧食不知道要多少噸,習塵也沒有跟他客氣,伸出右手,展開五根指頭:“我要五噸的糧食。”
“好,看在你治好我女兒疾病的份兒上,我答應送你五個噸的糧食。”秦德的確很豪爽,習塵也沒有想到秦德居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習塵看著秦德:“秦老爺,你就不問問我用這麼多的糧食做什麼嗎?”
秦德這時昂頭頭笑道:“習神醫,你這麼做,必然有你的道理,我有何必多問,走,到我們秦家,我還有其它的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就這樣,習塵很快就取得了秦德的信任,回到秦家的時候,也才上午十一點,秦宇函的母親一直都站在大門口,等著秦宇函的歸來。
當所有的人都停在門口時,秦宇函站在原地看了好一會兒,接著快步跑上前:“媽!!”
“我的孩子,你終於認識我了?”她將秦宇函緊緊的抱在懷中,母女情深似海,當秦德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的臉上終於迎來了笑容。
這是他兩年來,第一次開懷大笑。
“習神醫,裏麵請。”秦德把習塵奉為上賓,走進客廳,很快命人下去準備午餐,並且給習塵送上來好煙好茶,習塵一邊品著茶一邊說道:“秦老爺,麻煩您現在就安排一下,我三天之內,就要用到糧食。”
事實,秦德早就查出來習塵的身份,在說,像是習塵這樣的“名人”,他很容易就查到,秦德知道習塵是市委派下來的領導,所以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你放心吧,我馬上打個電話,讓人安排一下,三天之內,五噸糧食我必定會一斤不少的送到你的手中。”秦德說完,就打出手機,給負責的人打了一個電話,習塵也親耳聽見,這才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兒,秦宇函再次出現在客廳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成熟的服裝,而且也化了妝,來到客廳的時候,習塵也看的一愣:“爸,您喝茶。”
秦宇函的確很乖,親自給父親遞上了一杯茶,秦德點點頭,連忙接過茶:“好,真是乖女兒。”
隨後秦宇函的目光看向習塵:“習哥哥,謝謝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剛才都聽母親說了。”
習塵聳聳肩膀:“不必謝我,你要感謝的,你父親已經用行動證明了,隻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兩年前,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習塵之所以這麼問,就是想解決秦家與仇家之間的這個恩怨。今天一大清早,就聽見秦宇函在山頂的木屋裏麵哭泣,很顯然她一定回憶到什麼傷心的事情。
秦宇函的臉色微微一變,小手握著粉拳,隨後看著父親:“爸,這件事情,我真的難以開口?”
秦德知道習塵不是外人:“女兒啊,你說出來,兩年前到底在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做為你的父親,我一定幫你報仇。”
隨後秦宇函看了一眼習塵,接著說道:“兩年前,我記得被綁架的那一天,他們把我關到一間屋子裏,當時我清楚的記得是一個叫伍躍的人,是他要敲詐我們秦家,隨後出現了一名男子,他蒙著臉,虎背熊腰,最後在一個房間裏,把我給……”
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秦德臉上的肌肉就開始抽搐起來:“有人居然敢欺負到我秦德的頭上,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秦宇函開始低頭哭泣,她還記得事後,她想自殺,但是被對方製止,並且還打傷她的頭部,給她吃了一種瘋藥。
習塵的臉上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他隨後看著秦宇函問道:“照你這麼說,伍躍一定知道那個蒙麵男子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