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他剛說完,習塵揚起磚頭,直接砸向伍躍的右腿,哢嚓一聲,習塵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磚頭落下去的時候,直接把伍躍的右腿,從膝蓋處直接斬斷,這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伍躍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渾身都抽搐,鮮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衣。
習塵接著看向一些中年男子:“把他給我抬走,我告訴你們,以後如果在讓我碰到你們,你們的下場就跟他一樣。”
習塵的一句話,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嚇破了膽,走上來四人抬著伍躍,匆匆忙忙的走出了縣委大門。
此刻,站在二樓窗前的所有領導幾乎愣愣的站在窗前,前一刻發生的一幕,季雲林不敢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即使親眼看見,他也嚇了一跳。
這個習塵,今天在縣委大院所做的這一切,難道是個下馬威嗎?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在他的身上總是讓人看到意外的驚喜和奇跡?
李靈活回過神看著季雲林:“書記?現在您該相信習秘書為什麼是市委曾部長身邊的紅人了吧?”
“有機會你跟副書記說說,讓他別在耍什麼花招了,他剛才打斷了伍躍的一條腿,那可是血淋淋的教訓啊,如果習秘書哪天不高興,就算是打斷我的腿,我也隻能吃啞巴虧。”
在習塵的辦公室裏,海媚笑嘻嘻的給泡了一杯茶端了過來:“習秘書,今天你可真是神勇,一個人打敗了二十多人,還好好教訓了那個痞子?”
習塵此時臉上並沒有任何喜悅,冷冰冰的看向海媚:“鍾小姐,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海媚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因為從習塵的表情中,她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此時習塵讓她走?意思就是讓她離開他?
她先將茶水放在桌子上:“習秘書,我是你的助手,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你呢?”
習塵聳了聳肩膀:“你是在裝糊塗,還是裝傻,你是什麼人,我想你應該最清楚了?”
習塵不想說太多傷她的話,因為他早就知道海媚留在自已的身邊是別有用心,到現在他更加的清楚。她是季書記安排在自已身邊的一個臥底。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我的身份,是晉城最出名的小姐對嗎?”她說完拉下臉,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所以你可以走了?”習塵沒有多說什麼?她這時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我告訴你,我的確是晉縣最豪華皇家會所裏麵的鍾海媚?”
“你走吧?我不想為難你?”習塵不想逼她,畢竟這件事情是季書記的主意,這其中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我不會走的,求求你讓我留下來好嗎?如果我在回去的話,我真的永遠都逃離不了那個苦海?”鍾海媚不想在回到皇家會所裏麵,在那裏生活三年,她每時每刻,都想離開那個鬼地方,有多少男人都窺視她的美色,在那種地方,她能潔身自好,這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多少次客人為難她,她都巧妙的拒絕了,有人提出一夜數十萬的天價,她都沒有答應。
偶爾被一些有錢人打耳光,那都是常有的事。
這一次,她好不容易遇到了習塵,和習塵在一起的這些時光,她能夠感覺到習塵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在他的眼睛裏麵她看到的是清澈正直的光,並不像那些臭男人都想跟他上床。
而且她漸漸的發現自已喜歡上了習塵,對她都有了一種依賴。
習塵最不忍心的就是看到一個漂亮的女生在自已麵前哭,當即心裏一軟:“你別哭了,你可以不用回去。”
“我不回去,皇家會所的老板絕對不會放過我的?他一定會殺了我?”鍾海媚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就想到他的老板孟天霸,這個孟天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好幾次差點把她給霸占了,她想想都有些害怕,這次要是回去,恐怕難逃他的魔掌。內心的那種恐懼讓她整個人想想都渾身發抖。
習塵看著楚楚可憐的鍾海媚:“那你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
她想了想說:“是季書記給了孟老板一筆錢,讓我過來伺候你,直到你滿意離開晉縣為止。”
習塵這時才明白過來,看來季雲林也算是肯花錢,這一天恐怕都要花少錢吧。習塵想了想說:“季書記讓你陪我,難道就沒有交代其它的事情嗎?”
“沒有,隻要讓我陪你玩的開心就行。”鍾海媚說完,習塵安慰道:“你放心吧,我暫時不會離開晉縣的,有時間的話,你帶我去見見你們的老板,我幫你贖身。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你是怎麼進皇家會所的?”
“由於父親重病,家裏沒錢治病,母親就把我賣到皇家會所,這幾年,我一個人認真學藝,一步一個腳印,才在會所裏麵站住了第一的位置。但是那是一個風月場所,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濕鞋,雖然賺了很多的錢,但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