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薈柔看著躺在床上的習塵,目光裏麵露出一絲溫柔:“習哥哥,你要早點醒過來?”
上午,包薈柔開車去了縣委,直接到縣委找到了季書記,季書記說習塵好像去了南泥灣,隨後就匆忙的趕到了南泥灣,到了之後,才發現習塵已暈迷過去。
原本,她找習塵是想告訴習塵,她有事要離開晉縣,好同習塵告別一聲,沒有想到遇到這種事,她隻好改變主意,等過段時間在走。
縣委組織部,季雲林的辦公室內,鍾海媚正座在沙發前,她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季雲林,此時季雲林看著她說:“你說習秘書讓包家的小姐接走了?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鍾海媚點點頭:“是的,他的情況很嚴重,季書記,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為習秘書做主啊?”
“我知道,隻要沒出人命就好?那邊的一幫鑿井工人現在怎麼樣了?”季雲林現在也在想辦法。
“周隊長本來打算解散不挖了。但是被習秘書救上來的老韓和老王,十分感恩,他們堅持留下鑿井?所以大家又都留下,接著鑿井。”鍾海媚剛剛從南泥灣趕回來,由於習塵讓包家的人帶走了,她同樣有些擔心,所以隻好把這件事情告訴季雲林。
季雲林得到這樣的消息後,心裏也有一些費解:“那到底是誰讓人過支部搞破壞,還打傷了鑿井工,甚至還把他們推到井裏?這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過了一會兒,季雲林看著鍾海媚:“好了,現在這裏也沒你的事情了,你先回皇家會所吧?”
鍾海媚愣了一下:“書記?我能不能不回會所?”
“孟老板已經打電話過來了,他讓你今天晚上六點之前必須回到會所,如果我需要你的話,在讓你過來。”季雲林說完後,鍾海媚隻好走出了辦公室。
她沒辦法,現在隻能乖乖的回到會所,早上她沒有接孟天霸的電話,估計這一次回會所,一定會受到威脅。
待鍾海媚離開後,季雲林也沒有閑著,把部長李靈活和副書記樊鵬飛都叫到辦公室商量:“現在習秘書生死未卜,這一次有人暗中搞破壞,現在你們兩人有什麼好的建議?”
“書記,習秘書這次如果死了豈不更好?”樊書記說完,臉上露出陰冷的神色。
季雲林冷哼一聲:“你是豬腦子啊,習塵他不能死,他要是死在我們晉縣我們就完蛋了,上麵要是追究下來,恐怕你我官職不保。”
一直都在沉默的李靈活,他咳了咳說道:“現在我們必須等習塵回來之前,幫他找出這次是誰搞的破壞?這個習塵能把那幫鑿井工說服的死心踏地的鑿井,可想而知,他能得到人心,這已經很不容易。”
“李部長說的對啊,現在你就安排下去,好好調查調查。至於副書記,你安排幾個人去包家看看?最好把習秘書接到縣委。畢竟發生的意外,是習秘書為了工作上的事情。”
樊書記和李部長走出辦公室後,李靈活很快下去調查了,但是樊書記並沒有安排人去包家,在他看來,習尖恐怕已經死掉了。
七天後,晉縣再次發生了大規模市民遊行和暴亂,縣城的街道上更是人聲鼎沸,烏煙瘴氣。
包家的後院中,習塵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正座在院子裏麵和包易元下著圍棋:“嗬嗬,年輕人,你現在已經沒棋了?往前走死路一條啊?後麵也有追兵?”
習塵經過七天的時間調養,今天第一天下床,隨後就和包易元在後院裏麵下著圍棋,身上的傷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此時習塵聳了聳肩膀,用手摸了摸鼻子,接著拿出一枚黑棋,在棋盤上麵故意轉了一圈,隨後黑棋落下,接著吃掉了包易元的數顆白棋:“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包老爺,你在看看……”
包易元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好,好極了,年輕人你果真利害,這棋盤上就如同一個戰場,你居然反敗為勝,置死地而後生,的確是高,可惜的是即便是贏了,損失也很慘重啊。”
正在這個時候,包薈柔急急忙忙的跑到後院:“爸,習哥哥,原來你們在這裏呀,不好了,街上現在亂成一團,成百上千的市民遊行示威,因為沒有水了,大部分麵林渴死的命運。”
習塵連忙站了起來:“包老爺,我先走一步了。小柔,我們走。”
包易元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年輕人,你一定可以度過難過的。”
習塵座上車子,包薈柔快速的把車子駛向了晉城的街道。習塵已經有七天沒有出門了,對外麵的情況也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