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海連忙推辭:“不行,我不能要。”
“你打開看看……”習塵聳了聳肩膀,臉上露出真誠的笑意。
白依海打開後,看到一顆鑽戒,那上麵閃閃發光,鍾海媚看了之後,眼睛一亮:“哇,是鑽戒?恐怕是晉縣最亮的一顆鑽戒吧?”
“師弟,這是什麼意思?”白依海有些不解,目光裏麵露出一絲疑惑。
習塵一把拉過鍾海媚的玉手,看著白依海:“把這顆鑽戒給海媚戴上,然後當著上萬群眾的麵,向她求婚?”
“我……我……”白依海有些語無倫次,他甚至想退縮。
“是男人的話,就勇敢一點。”習塵說完後,白依海顫抖的手,拿過鑽戒,目光第一次真誠的看向鍾海媚:“我……我……”
他將鑽戒戴在了鍾海媚的中指上:“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
鍾海媚的臉微微一紅,這時低下頭,其實三年來,白依海對她一直都無微不至,而她把整顆心都放在習塵身上,漸漸的她發現,習塵有表姐,有自已心愛的女人,能配上習塵的恐怕是掌上名珠,恐怕在全江州都沒有一個女子配的上習塵。
所以她在心中也默許了白依海,習塵看著兩人說:“其實早在比武招親的那一刻,就注定你們兩個要走在一起,你們兩個是我做的第一個媒,師兄,以後不用偷偷的把海媚的照片藏在錢包或者枕頭下了?”
習塵剛說完,鍾海媚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神色,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白依海咳了咳:“師弟,這事兒你就別說了吧?”
“好了,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可能喝不到你們的喜酒了?海媚你和師兄要好好在一起生活,白頭偕老,永遠幸福。”
兩人連忙跪在地上:“謝謝你的成全,否則我們真的不知道該麼辦?”
“快起來,你們這是在折我的壽啊。我想,我也該去尋找我的幸福啦。”習塵說完後,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天空的雲十分的美麗,仿佛看見那個少女微笑的臉龐出現在天空中,雖然三年前在表姐的內衣店匆匆一別,但是至今他一直記得那個讓他此生心動的女子。
常常在夢裏和她相依,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習塵的開著寶馬,緩緩朝著前方的駛去,身後的群眾都追了上來,為他送行。
車子剛行駛五百米的時候,突然一輛紅色的車子駛了過來,並且擋住了習塵的去路,接著那輛紅色車子停下,秦宇函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像是仙子一樣朝著習塵走了過來。
眾人的目光都聚了過來,習塵隻好停下車,剛走下車,秦宇函快速的跑了過來,並且他很快就跳了起來,習塵雙手將她接住,抱在懷裏轉了兩圈,讓秦宇函出盡了風采。
習塵動作輕盈,玉樹臨風,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美人兒,嘴角露出一絲弧度:“你也來了?”
“你要走,也不通知我一聲,我起床後,發現全城空巷,最後才得知你今天要回江州了,太夠意思了吧?居然要偷偷的溜走?”她說完,眼神閃閃發光,習塵翻了一個白眼:“拜托,我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哪知道,全城的人都來為我送行,我這可不算是溜走?”
“哼,你要是溜走,我怎麼辦呢?”秦宇函說完,伸手在習塵的下額勾了勾,極具誘惑和曖昧。
三年後的習塵,已經懂得和各種女人之間相處的藝術,他雙手緊緊摟著她纖腰,緊緊貼在自已身上,他明白,人活著就是要快快樂樂的,所以在一起的時候,就要好好珍惜,他看著近在年前的秦宇函,伸手撫摸著她白如牛奶一般的麵孔:“我也舍不得離開晉縣,其實,我最舍不得的人還是你……”
“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像是我這樣的美女,你打著燈籠恐怕也找不到?”她看著習塵的時候,自信的很。
秦宇函不在是三年前那個心裏有陰影的女生,她現在活潑開朗,今天的一切,都是習塵幫她走出內心的黑暗,她明白了,一個人的心明亮的,走到哪兒都是明亮的。
“是啊,秦小姐這麼漂亮,樂觀,我習塵能抱著你,那簡直就是我的運氣好。”習塵聳了聳肩膀。
“你這麼抱著我,就不怕別人流言蜚語嗎?你就不怕你的表姐看見揪你的耳朵嗎?你就不怕你的幾位女朋友知道了,你這次回去就死翹翹了……”秦宇函看著他的時候,整個人表現的很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