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看著習塵,也就是讓習塵來說幾句,習塵聳了聳肩膀:“哈哈哈,安少爺幹嘛這麼嚴肅呢?今天既然是你的生日,應該好好回去過你的生日去?安安分分的在安家渡劫。跑出來的話,我擔心你的生日恐怕要變成祭日?”
看著習塵哈哈大笑的表情,安道這時也突然笑了起來:“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是和三年前一個逼樣兒。看來先讓我來教訓教訓你,我讓白楊看清楚,到底是我能保護她,還是你能保護她?這三年,如果不是我安道,白楊恐怕早就被人欺負了。”
“那我得好好謝謝你照顧白楊才對。”習塵剛說完,安道活動了一下胳膊,目光看向白楊:“你看清楚,這個家夥是怎麼在我麵前跪地求饒的?”
白楊突然有些擔心的看著習塵:“習塵,你們還是不要打了?”
兩人還沒有打起來,馬路上就有一些過了圍觀,看來大家都喜歡湊勢鬧。
“安家少爺,我們可不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解決?整天打打殺殺我也很有些膩了?”習塵在晉縣幾乎每個月都幹架,而且經常和師兄一起切磋崆峒功武術,如果今天要真打起來,正好讓大家見識一下崆峒武術。
“哼,習塵,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真正需要的是武力,金錢和權力,武力小到可以伸張正義,見義勇為,大到可以征服世界,你這隻井底之蛙,離開江州三年,殊不知道江州有多少男兒都開始拜師學藝。”
安道看著習塵的時候,眼神裏麵盡是藐視,不過習塵並沒有把他的態度放在心上,而是咳了咳:“沒有離開江州之前,我承認我是真正的井底之蛙,但是這次,你我誰是井底之蛙就未必了?”
“哈哈,三年不見,我聽說你當初整死了江州的徐副部長,最後才無奈離開江州避避風頭,看來此事的確不是什麼謠言。”安道對於三年前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當年習塵把徐部長整下台的時候,簡直就是轟動整個江州。
對於人民群眾來說習塵確實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你要是想打的快點出手,別在扯犢子了。我跟你打完之後,還要跟白楊一塊去吃午餐呢?而且我們還要敘舊。”習塵說完後,目光微妙的看了一眼白眼,白眼的臉微微一紅,這時低下頭。
安道徹底的被習塵的無視激怒了,難道自已在他的心中,就那麼不濟,好,這次我就讓所有的人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安道絕對不是三年前的那個手下敗將,今天就在我過二十五歲的這一天的,我要打敗這個情敵。
“哼,呆會兒我打的你滿地找牙,看你還約個屁(約)會,我就不信你中午的飯還吃的下?”安道說完後,很快打出一套虎拳。每一招看上去都虎虎生風,路上看了之後,都鼓起了掌聲。
白楊看著習塵提醒道:“習塵,安道這三年來一直都沒有閑下來,他拜師學武,現在他一個人都可以打十人,所以你要小心點。”
白楊並非在誇大其辭,有一次一幫人來找她的麻煩,親眼看見安道將十幾人打的哭娘喊娘,當時她還不太相信,後來聽安道說安家請來了一些武術前輩每天除了學習商業知識之外,就是習武。
君子自強不息,安道為了等這一刻,已經等了三年。
“轟。”安道已經朝著習塵撲了過來,而習塵站在原地絲毫未動,先觀察一下,對方的招式,凡習武者,都有套路,隻要見招拆招,適當的時候,找到對方的弱點,就能將對方一舉擊敗。
安道的虎拳擊向習塵的腹部,習塵身子一斜,本以為輕鬆的避開,沒有想到的是安道居然聲東擊西,左手在下一秒使出重拳,習塵背部受了一拳,接著往後彈了三米外。
安道反應極快,在下一秒就已經打出:“虎擺尾”,提膝,噔踹,拍胸的動作一氣嗬成,習塵在這個時候縱身向上一跳,雙手攀住一根樹枝,剛避開,安道的虎拳直接將樟樹的樹杆打出一道裂痕。
圍觀的群眾看了之後,都拍手叫絕:“哇,好利害的招式。”
習塵身子十分靈巧,此刻已座在樹杆上,看著下方的安道:“安少爺,士別三日,我對你得刮目相看了?”
“哼,今天我不僅讓你刮目相看,還有更多的驚喜等著你呢?你如果是男人的話,就別做縮頭烏龜,立馬下來,跟我公平公正公開的打一場?”安道雖然討厭習塵,但是也算是一個君子,不像是某些小人,暗箭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