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靜的女子現在趁著還有一絲力氣,她絕對能夠發出暗器把張雨給殺了,而張雨眨了眨眼睛:“你已經中毒了,千萬別在用力了,你別怕,我沒有惡意的,我帶你去排毒吧?”
那名黑衣女子腳上的鮮血都變成了暗紅色,她隨後痛的翻了一個白眼兒,整個人暈了過去。
張雨於是在路邊攔了一輛車,讓習機把那名女殺手,還有買的一些名牌物品放在出租車上,隨後朝著張家的華威大廈駛去。
午後的陽光十分明媚,習塵順著血漬已經追了半個時辰,那名女子就在眼前十米之外,習塵跟在她的身後,並沒有讓對方發現,他就是想找到她們的組織總部。
過了一會兒,那名女子突然停了下來,習塵也躲在那裏,一直盯著目標,可是過了十分鍾,那名女子仍然沒有動彈,習塵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了,快速的跑上前,走過來的時候,仔細一看,已經被她調包了:“草。真夠狡猾的。居然讓她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此時的習塵隻好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華威集團駛去。
等習塵回到大廈後,張雨正在樓下等著他:“習塵,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
習塵搖了搖頭:“她太狡詐了,讓她在眼皮子底下跑了,那個叫靜的女子怎麼樣了?”
“她暈過去了,到底中了什麼毒,看上去好像很嚴重的樣子?”張雨都有些擔心和害怕。
“她並沒有中毒,隻不過是中了麻醉藥而已,我用中醫醫術,封住了她腳底的經脈,造成中毒的假象。帶我去看看她。”習塵說完,張雨隨後就把習塵帶到了一個房間。
當習塵走進來的時候,發現張雨還躺在床上,習塵看著張雨:“你就這樣讓她躺著,就不怕她跑了?去,給我找一些繩子來,我要把她捆起來?”
張雨愣在那裏:“還是不要了吧?捆起來好像很殘忍的樣子?”
“哼,她們是殺手,她們殺人的時候,比這殘忍一百倍,你有沒有想過你爸找來的保鏢,他們也有家人,也有父母……”習塵嚴肅的說道。
張雨點點頭,於是就讓人下去準備繩子,習塵走到那名女子麵前,接著雙手握著她的右腳底,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她腳底的那根細軟的長針,輕輕的抽了出來,張雨看著十多厘米長的針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不會有事吧?”真沒有想到張雨這個女生那麼開放,心卻那麼善良。
不一會兒屬下把繩子送了過來,習塵把那名女子抱起來放在椅子上,很快拿過繩子,將她五花大綁,頗有島國動作片中的劇情,因為這個叫靜的女殺手,長的真的太漂亮了,與習塵的妹妹相比,還是遜色的多。
隨後習塵從身上拿出一支煙點上,一袋煙過後,那名女子醒了過來,剛醒過來就看見習塵座在她的對麵對著她奸笑。
“嘿嘿嘿……”習塵深深的知道,對付惡人,就得要有點手段。
那名女子聽到習塵像是烏鴉一般的笑聲,在看看自已全身都綁了起來,她瞪著習塵:“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習塵聳了聳肩膀,走到她麵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額:“你錯了,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魔鬼,我是色狼!!”
此時那名黑衣女子,低下頭,突然一張嘴,咬住習塵的手食指,習塵痛的慘叫一聲,連忙抽回聲:“啊啊,你媽的是屬狗的?”
隻見黑衣女子很得意的笑道:“你倒是說對了,我就是屬狗的,怎麼的。。。。”
習塵實在是有點憤怒,張雨走了進來,她看著那黑衣女子醒了過來,笑嘻嘻的說:“你終於醒了?肚子餓不餓?”
習塵白了張雨一眼:“我們現在是對待殺手,不是對待客人,給我拿快毛巾來?”
“要毛巾幹嘛?”張雨有些不解,習塵沒有跟她羅嗦,走到床邊,拿過一包姨媽巾,直接塞在那名女子的嘴裏:“哼,我讓你咬我?從現在起不許說話,不許喝水,不許吃東西。”
張雨都被習塵的行為嚇壞了,仿佛感覺習塵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仿佛覺得這個習塵和這些女殺手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事實上,如果不是這些女殺手,妹妹也不會被抓走,所以習塵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習塵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這名女子實話實說,他知道這女子嘴硬,不會輕易的說出為什麼要刺殺張毅然,甚至連殺手組織部的地址也不會告訴習塵,所以習塵現在才對她開始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