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墓地,在整個京城十分有名,這都是習塵父親後來重建的,也為此紀念胡氏家族。
據說建立這個墓地,花費了三億巨資,正是為了紀念胡家曆代以來為國家的做出的不朽貢獻。
兩人來到胡家的墓地前,習娟走上前跪在墓碑麵前,她看著墓碑上麵刻著父親的和母親的名字,伸著玉手撫摸著墓碑上麵的字跡,習塵也跪在一邊,用火點燃了一些紙幣,在那裏燃燒起來。
習娟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爸,你看見了嗎?跪在你麵前的,就是你的女兒啊。”
她剛說完,聲音就變的有些哽咽,因為想到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父母的模樣兒,憑著自已的記憶她也無法回憶起父母的模樣兒。
“爸,媽,如果你們還活著,那該多好啊。”習娟的每一句話中都透著無奈,充滿著辛酸。
她的眼淚很快掛滿臉龐,習塵跪在一邊安慰道:“落兒,我相信父親泉下有知,一定會很欣慰的,因為你還活著,他們一定希望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習娟並沒有從悲傷中緩過神,她接著在訴說中心中的無奈,因為這麼多年來,她不知道有多想念自已的父母,她沒有想到父母早已入土,她更沒有想到自已是胡錦的女兒。
“爸,媽,女兒不孝,二十三年後才來到這裏,才看到您。以後每年的清明,女兒一定前來為您掃墓,為你燒些紙幣。爸,你看見了嗎?跪在你麵前的,還有你的女婿,你看見了嗎?爸,嗚嗚嗚……”
習娟突然緊緊的包著墓碑,苦的梨花帶雨,她也沒有想到從記事起,第二次哭居然是為了父母的死。
這個世界上最有價值的或許就是眼淚。因為一滴淚,就是整個海洋的思念與無奈。
“爸,如果你還活著,胡習兩家一定會更好,可惜的是你看不到了?我想過要為您報仇,可是徐家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惡人自有法律來製裁他。”習娟哭的身子一軟,習塵連忙將她抱在懷中:“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習胡本是一家人。”接著習塵的目光看著墓碑:“嶽父大人,你看見了嗎?我就是塵兒啊,當年我在母親肚子裏麵的時候,你就與我們結為親家,二十多年後,我真的和落兒在一起?你放心,我對天起誓,我會愛落兒一生一世。我對她永不變心。”
習娟聽到這些話後,感動的再次哭出聲。
隨後習塵拍著習娟的後背:“來,你站到一邊,讓我來燒紙錢。”
傳說,燒紙錢的一定是男孩,女孩給死去的人燒紙錢,是一個禁忌,因為死人不會收到這些錢。隻有男孩燒才會靈驗。
習塵看著跪在那裏,一邊燒錢一邊說:“嶽父,你生前戰功卓越,是個英雄,我想你死後沒人敢欺負你,一定也是個英雄。你被徐家謀害,本來我和落兒一起為您報仇,沒有想到父親在五年前就已經將徐家給抄了。總算為胡習兩家報了深仇大恨。”
不知道過了多久,習塵和習娟擺好了祭品,最後習塵點燃了鞭炮和煙花。兩人站在不遠處,等煙花落幕,鞭炮停止後,兩人才走上車。
上車後,習娟一直都躺在習塵的懷中,她還在哭著,習塵撫摸著她的額頭,他相信,從今以後,都不會在讓她哭了,這是第二次看見她哭,她相信沒有下一次了。以後也不會在讓她哭。
兩人回到習家大廳的時候,已經到了上午十點半:“小紅,我媽去哪兒了?”
“哦,好像是和主席一塊去參加一個文藝座談會了?你們一定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去給你們準備午飯。”小紅說完後,習塵感覺有點不對勁兒:“文藝座談會,我怎麼都沒有聽父親提起過這件事情呢?”
正在這個時候,習陽從樓梯口走了下來:“哥,這件事情你當然不知道了,這幾天你都那麼忙?父親怎麼會告訴你呢?對了,剛才父親打來了電話,讓你祭拜完畢後,也去參加文藝座談會,中午十二點開始,現在去還來的及。”
習塵看了一下時間:“落兒,我就不吃飯了,我先去參加文藝座談會?”
習娟點點頭:“親愛的,路上小心點兒,注意安全。”
不知道為什麼,習娟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習塵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客廳,隨後胡落兒朝著樓梯口走去,習陽卻故意攔著她:“嫂嫂,昨天晚上你跟哥哥是不是都已經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