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倩這簡短的描述,張揚也是心中無比動容。
林倩說地倒也很簡單很輕巧,可實際呢,他相信絕對很不簡單也很複雜。
林倩孤苦伶仃的一個小女孩,來到京州市無依無靠的。
能夠有今天,固然是有慈善機構的幫助,也有蘇若晴奶奶的幫助,可這些幫助不僅僅是物質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同時,這一路上林倩恐怕也是承受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否則她也就不會取得今時今日的成就了。
林倩嘴邊上繼續接著說道,“在澤宏集團開始上班後,我也是開始賺錢了,也是將賺的錢幾乎一分不剩的全部寄回家,為的就是我父親的賭債能夠盡快還好。可是呢,我父親的賭性卻是一點兒都沒有減少。還完錢後,他還繼續去賭。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說到這裏,她的臉蛋上已經升騰起了一股痛苦之色。
聽了這些話語,張揚心中也是重重的感慨道,“如果賭博真那麼容易戒掉的話,這世界上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因為賭博而家破人亡的事情了。”
“賭博難戒,也地皆。否則傷害的不僅是自己,也是家人。本想讓我老爸來京州市換個環境,希望她好好做人,可是來了京州市他卻還是死性不改,希望經過這一次的教訓,他能夠痛改前非吧!否則,誰也救不了他。”林倩的臉蛋上盡是一片又一片濃濃的失望之色。
顯然,對於她的父親她已經失望透頂了。
張揚聽了隻覺得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不久後,他就與林倩分道揚鑣了,畢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
自然,他也是打算去探望一下蘇若晴,今天可是多虧了蘇若晴所請來的律師幫忙,否則的話,在警局他絕對會被卓雨嫣這娘們給折騰死的,所以他打算過來道謝。
對於,自己與女人開房被抓之類的,他心中也沒有太多的負罪感,畢竟說來說去,他也很明白,他與蘇若晴之間不過就是合同的關係罷了,他僅僅隻蘇若晴的合同男友。
合同?
想到這兩個字,他心中就有些哭笑不得,他與蘇若晴會有今天,一切都是過期姻緣符搞得鬼,一切更都是陰差陽錯的緣故。
接著,張揚駕駛著黑色別克車,行駛向了京州市第一中心醫院。
不多時後,他也是來到了蘇若晴的病房門口,可他的神色卻是有些古怪了。
因為,在病房門口外麵居然有兩位身材魁梧高大的青年,正把守在病房門口。
兩位青年挺直著身板,身上更是散發出了一種軍人的氣息。
軍人把守在蘇若晴的病房門口?這是不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有什麼軍方大人物來探望蘇若晴?
張揚一陣迷糊,對於眼前的情況,他壓根就一片茫然。
他雖然一知半解,但他也覺得無所謂,等等隻要他進入病房後,可不就是什麼都知道了。
可當張揚靠近病房門口,準備進去去,站崗的兩位青年,其中一位虎背熊腰、人高馬大的青年漢子,卻是上前一把,挺直腰杆,攔下了張揚,語氣冷冷淡淡的說道,“現在這個病房不準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