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椋,你真是大驚小怪!”百裏白了雲夏椋一眼,真是不敢相信,如果他看見了那些穿吊帶超短裙的女人,是不是會把她們通通浸豬籠?
雲夏椋一聽,脖子都氣紅了,眼看著湯臣等人就到了麵前,雲夏椋也懶得和她爭論,快速的脫下自己的外袍,在百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三下五除二,團團裹住了百裏,隻留下她的頭在外麵。
“主上,發生什麼事情了?”湯臣臉色焦急,匆匆一抱拳便開口詢問。
百裏被雲夏椋包了個嚴嚴實實,連說話都覺得難受,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有刺客!”雲夏椋冷冷的回答。
不愧是腹黑的王爺,雖然穿著一身布衣,但是渾身的尊貴和王者之氣卻毫不掩飾的露在外麵,就連再次見到他的湯臣也不由的對他起了恭敬之情。
“刺客?”湯臣驚訝了一句,自己的寨子裏有刺客,還是在主上的門外,這還了得?
“主上息怒,都是屬下的錯,屬下這就去追!”說完話,湯臣就要帶著幾人去抓刺客,一轉身卻碰上了回來的言秋。
“如何?”
“回主子,刺客輕功高於我,跑了。”言秋冷冷的說,這在這世上,輕功可以和言秋相比的並不是很多,最主要的是,這個刺客很明顯是衝著百裏來的,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雲夏椋的心中起了淡淡的懷疑。
難道,是他?
言秋眼神瞟了一眼如同粽子般的百裏,眼神有一絲安慰。
還好,她沒有事。
“好了,都去睡吧!”百裏衝著湯臣說了一句,又對雲夏椋說:“進來,有話說。”
湯臣幾人詫異的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換著各自心中的想法,達成一致詭異的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言秋,你也進來!”百裏剛走幾步,又回過身對言秋說。
這是遇見百裏溫茶來,言秋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很興奮,很感動……
百裏和雲夏椋坐在桌前,言秋立於身後,侍衛的身份是不允許他和主子平起平坐的,盡管百裏毫不在乎,但是不代表連個男人不在乎。
百裏卸了臉上的麵具,微紅的臉上有淡淡的憤怒。
“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百裏直直的注視著雲夏椋,好不掩飾的問道。
雲夏椋瞅了一眼百裏溫茶,英俊的眉毛緊在一起,似乎有難言之隱。
“你不用擔心,我們護你周全。”雲夏椋不想在百裏溫茶麵前談起此事,因為對他來說,這是恥辱。
百裏一聽這話就火了,什麼叫不用她擔心,那人都站在自己窗戶外麵了,是不是等到那人站在自己麵前時,才要她擔心。
“雲夏椋,保不保護是你的事,但是,這是我的事情,我要知道!”百裏確定雲夏椋一定知道那人是誰,就算是他不知道,那麼他也肯定猜到了是誰派來的。
百裏溫茶必須保護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沒有誰能真正靠得住。
現代的遊戲規則是如此,古代更不例外。若是沒有辦法保護自己,那麼,你就隻能成為別人的獵物。
雲夏椋抬起頭注視著百裏溫茶的雙眸,那裏麵是執著和堅定。
無奈,還是雲夏椋敗下陣來。
“是雲夏柏!”是無奈還是仇恨,或者說兩者已經糾纏在一起,成了深深的怨恨。
百裏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那張假仁假義的臉,不由的惡心了一下,又不禁懷疑道:“為什麼?”
雲夏椋心中掙紮,不知道要不要把朝堂上的事情告訴百裏。
心思敏銳的百裏溫茶早就察覺出雲夏椋的不對勁,立刻追問道:“雲夏椋,你一個大男人要說就說,爽快點。”
聽了此話,雲夏椋心中無奈的歎口氣,整了整思緒,淡淡的說:“這話還要從你出逃那天說起。”
“洗耳恭聽!”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在裏麵,但是不得不說,百裏還是很好奇的想知道在自己走後,雲夏椋都遇到了什麼打擊。
一提到此事,雲夏椋先狠狠的瞪了百裏溫茶一眼,然後說:“那日上朝,皇上得知你出走了,便訓斥了我一頓,大堂之上,雲夏柏出來替我求情,說是要協助我找到你!”
“啊?”百裏驚訝異常,那個“偽君子”竟然還想來找她?
“然後呢?”
“然後我在皇上麵前立下了軍令狀,三月之內必找你回去!”到了此刻,雲夏椋已經沒有必要隱瞞這件事,因為隻要回到京城,百裏溫茶自然會知道這件事。
百裏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感覺,有些憋悶,又有些委屈。
那就是說,如果沒有這個軍令狀,雲夏椋是不可能這麼迫切的找自己。
如此說來,一切都是因為那“三個月”的軍令狀!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