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男人,在床上害怕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他做出了反應,緊緊抱住了索菲亞。
“像那天晚上一樣——”索菲亞氣息微微有些低沉。“能做到嗎?”
“那晚我帶著憤怒。所以才這麼凶殘。”蕭正解釋道。
“那我——”
“哎喲。”
蕭正忽然尖叫出聲,原來是大腿被索菲亞狠狠地掐了一下。不由得火冒三丈,獸性大發。
嘩啦。
阿正哥推開被子,野獸般撲倒索菲亞。不如上次野蠻,卻比上次更禽獸的對待索菲亞。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索菲亞此番學會了配合。也努力讓自己投入進去。
窗外的寒風屋內的汗,如此良辰美景,好一幅旖旎畫麵。
半個鍾頭之後,兩條大汗淋漓的身軀糾纏在一起。隻剩粗重的喘息。
蕭正的身上有抓痕,索菲亞的臉上也布滿了潮紅。她像一條八爪魚,死死纏在蕭正的身上。筆直修長的玉腿嬌嫩雪白,讓人看一眼就渾身發熱。
“這個傷,就是那天留下的?”索菲亞摩挲著蕭正腰部的疤痕。
“嗯。”蕭正趴在床上,一臉安詳的點了一根煙。
“那左肩的呢?”索菲亞換了個姿勢,蜷縮在蕭正的懷裏。哪還有半點傑弗森當家人的霸道姿態?根本就是一個受盡欺淩而不敢吱聲的小媳婦。
“三年前被人捅了一刀。”蕭正輕描淡寫的說道。
“疼嗎?”索菲亞和所有女人一樣,對男人身上的疤痕充滿了好奇心。
“疼。”蕭正點頭。“但我一刀刺進了對方的心髒。”
“我就知道。”索菲亞溫柔道。“你一定不會吃虧。”
頓了頓,索菲亞又指了指蕭正心窩的那道疤痕。
“看樣子,不是刀傷。”索菲亞問道。
“槍傷。”蕭正眉頭一挑,微笑道。“距離心髒隻差半公分。角度再正一點,就當場死亡了。”
“他也死了?”索菲亞問道。
“嗯。”蕭正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一刀切了他的腦袋。”
索菲亞點頭:“死的還算痛快。”
“你有更殘忍的手段?”蕭正隨口問道。
“用你們華夏的手段。淩遲。”索菲亞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真狠。”蕭正倒抽了一口冷氣。
“但我永遠不會對你狠。”索菲亞趴在蕭正的胸膛。“女人再狠,也不會對自己的男人狠。”
“你之前可不止忽悠了我一次。”蕭正撇嘴說道。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有辦法解決。”索菲亞理所當然的說道。
“再者,那時你也傷害了我。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想報複你。”索菲亞笑眯眯的說道。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你看,女人就是心眼小。”蕭正撇嘴道。“你要是我。當初恐怕就把你給殺了。”
“我要是你,起碼會比你憐香惜玉。”索菲亞嬌聲說道。“那一晚之後,我足足一個月不能正常走路。”
“你在暗諷我今晚不夠勇猛?”蕭正沉聲問道。
“我能理解。”索菲亞說道。“畢竟每個男人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再戰!”
蕭正虎視眈眈,再發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