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和老校長那是有著深厚的革命友情。高中三年,老校長隔三差五就把他拽回家吃飯。有幾次老校長喝多了,還拉著蕭正喝了二兩。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蕭正才漸漸喝上白酒。而且還是五糧液茅台這級別的頂尖白酒。
兩口子對蕭正可以說是當半個孫子看待。每次過來白吃白喝不說,走的時候還能帶零食水果,冥冥之中,也算是和白玉嬌上演了無數次搶奪零食的鬥爭。
乘車來到老校長小區門口,白玉嬌已經等候多時。今兒的她穿了一條淡綠色的長裙。披肩的秀發隨風舞動,兩條修長粉白的大腿若隱若現。不似女白領的嬌柔美,稍顯線條,卻並不顯得硬朗。頗為動感。
見蕭正拎著大包小包走來,白玉嬌雖說臉上沒太多表情。心中卻是分外甜蜜。這算是上門嗎?
這當然算是上門。
隻不過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僅僅是上門,而不是認親。
真正的認親流程,蕭正已經在林家走過了。
但蕭正能來,而且拿了一大堆的禮物,也算是禮數周全了。
“今天倒是有點女人味了。”蕭正笑眯眯的打量著白玉嬌。
臉蛋冷豔。堅挺的C罩杯。有馬甲線的小腹。快要飛起來的翹臀。以及那雙一米有餘的雪白大長腿。白玉嬌擁有絕對女神的硬件條件。除了穿衣審美。
常年一套工作製服,一雙軍靴,阿正哥當初說她是滅絕師太,絕對不冤枉。
“以後會越來越有女人味。”白玉嬌唇角微翹,頗為自得的說道。
“嗯,好事兒。”蕭正耐人尋味的笑道。“你還是有條件當女人的。唯獨缺點溫柔。”
白玉嬌還想說跟他聊兩句,但考慮到目前的處境,卻又不得不閉上嘴巴。話鋒一轉,順勢幫蕭正拎起幾個禮物:“今兒家裏人挺多。”
“怎麼個多法?”蕭正好奇問道。
“我爸,我媽。我叔,我嬸子都在。”白玉嬌低聲說道。
蕭正一聽。有點明白白玉嬌的意思。非但沒因為白玉嬌的先斬後奏而生氣。相反,他心中有些動容。
為什麼一下子所有親人都來了?
也許是白玉嬌說過一些什麼話,這才引起了全家人的關注。反之——白玉嬌應該也正承受著來自家庭的壓力吧?
算起來,她今年也已經二十七歲了。常年在京城工作,卻從未帶過男人回家,沒對家裏提過男女之事。家裏人豈能不著急?
之前她就在父母的逼迫之下相過親。後來還被自己的意氣用事徹底毀了。說起來,自己也是有責任的。
見蕭正不出聲,隻是眯眼盯著自己。白玉嬌心頭沒來由一慌。以為蕭正生氣了。正要出言解釋,耳畔卻響起蕭正溫和的聲音。
“你放心,我會好好表現。”
白玉嬌一聽,登時心頭一熱。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別傻愣著了。這眼看也到了飯點。總不能讓長輩等著咱們吧?”蕭正笑了笑,說道。
白玉嬌回過神來,點點頭,然後咬了咬紅唇,順勢挽起蕭正空閑下來的胳膊。聲如蚊呐道:“上樓。”
蕭正一愣,卻也隻是微微笑了笑,跟隨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