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斯汀縱橫華爾街數十載,是唯一能與甘多夫分庭抗禮的商界大鱷。其在美方政界也有著相當不俗的影響力。若其女卡莉妲殺人事件發生在紐約,甚至是美國任何州郡,賈斯汀都能從容不迫的把女兒撈出來。這就是他在美國的地位。崇高、受人敬仰。
粗略計算,這場所謂的家宴,邀請的客人少說也有四五十人。年輕男女有之,成功中年男士也並不缺乏。蕭正索菲亞雖在業界很有影響力,但在這場豪門雲集的家宴中。他們身上的光環並不惹眼。隻能算是中等偏上。
尤其是蕭正,他創造的新奧雖風靡全球。但其個人在全球範圍內的知名度莫說和林老妖相比,連陸大山也遠遠不及。
幸好蕭正也不是那種有點成績就尾巴翹上天的主兒。就算是在華夏出席類似場合,他也低調慣了。沒有呼風喚雨的欲望,更沒有萬眾矚目的野心。這大概也有些被老林耳濡目染了。是好事兒。
但有時候你越想低調,越是有人不想讓你安靜喝杯酒,吃點甜品。
蕭正二人剛進主廳,還沒來得及品嚐賈斯汀的私藏好酒。就有幾名鮮衣怒馬的金發青年朝他圍了過來。
一看就是紐約土著。一個個金發碧眼,氣質出眾。舉手投足都有些名門風範。可那注視著蕭正的眼神,卻分明有些敵意。
以蕭正強大的記憶力,他可以肯定自己沒和這群年輕公子哥打過交道。更談不上結怨。當下隻是偏頭和索菲亞低聲閑聊幾句,希望靠自己的漠視驅趕這些年輕人。以免節外生枝。
畢竟是紐約,不是他蕭正的地頭。而在場的還都是紐約名流,能拿到賈斯汀家宴邀請函的。哪個是易於之輩?哪個又是外強中幹的貨色?
蕭正還沒自大到以為天下無敵的地步。
但那群公子哥見蕭正擺出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逼近他的角度愈發充滿侵略性。直至領頭的金發青年站在蕭正麵前。蕭正才不得不麵對這群公子哥。
“我們認識?”蕭正也沒笑臉迎人。
他不愛惹事,卻不怕事。這幫人分明有找茬的意圖,蕭正也懶得虛與委蛇。
“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卻早就聽過蕭先生的大名。”領頭的金發青年眯眼說道。
“弗蘭西。你不在部隊好好待著。跑到賈斯汀先生的家宴來做什麼?”索菲亞質問道。變相為蕭正介紹此人的身份。
軍人。家庭背景也很強硬。否則難以拿到賈斯汀家宴的邀請函。
其次,此人專程從部隊來參加這場家宴。擺明了就是針對蕭正。
“索菲亞小姐。我就是和蕭先生聊兩句,您至於如此激動嗎?”弗蘭西看似輕描淡寫,實則略有深意的說道。“難不成,蕭先生是您包養的小白臉——啪!”
話音未落,弗蘭西就感覺自己的左臉仿佛被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印上去。火辣辣的鑽心劇痛。
而這塊燒紅的烙鐵上,赫然雕刻著兩個字: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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