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騙你。”蕭正微笑道。“我擅長玩刀。”
胡建軍聞言,不由雙眼放光道:“玩刀?開山刀還是武士刀?”
“什麼刀都行。”蕭正笑道。
“我還真沒玩過刀,過癮嗎?”胡建軍估摸著蕭正不會教他玩槍,當然也是條件不允許。他畢竟隻是個學生,即便家裏環境不一般,胡老也不會允許他碰真槍。那可是違法的。而且危害太大。
“對我來說比槍過癮。”蕭正說道。
“那行。我就學刀。”胡建軍笑道。“玩好了,照樣拉風。把妹也容易,槍的話——可不敢隨便掏。影響和諧安定啊。”
“我有說過教你嗎?”蕭正冷不丁反問道。
“靠!”
胡建軍拍案而起:“蕭大將軍,你耍我呢?”
“耍你就耍你,還要選個黃道吉日?”蕭正眯眼說道。
胡建軍一股邪火竄上來。可考慮到爺爺不幫忙,單憑他一己之力,可玩不過能和恐怖集團死磕的大將軍。
表情瞬息萬變,胡建軍搓搓手,訕笑道:“大將軍,你要怎麼樣才肯教我?”
蕭正卻是回頭望向胡老:“您拿主意。”
胡老聞言,卻是緩緩放下酒杯道:“你要考試能及格,就可以學玩刀。還有個大前提就是不準帶管製刀具出門。”
胡建軍忙不迭點頭:“沒毛病。一切聽爺爺安排。”
沒等他多廢話,胡老便將孫子趕上樓洗澡去了。
待得這位小紈絝走後,胡老這才和顏悅色的笑道:“阿正。我為剛才的事兒向你道歉。”
“您千萬別客氣。”蕭正搖搖頭,笑道。“是我不懂禮數在先。”
胡老也不多解釋,略一沉凝,然後抿唇道:“你說這孩子怎麼樣?”
蕭正不明白胡老這番話的潛台詞,但也是實話實說道:“真性情,年輕人的優點和缺點他都有。”
“那依你看,有的教嗎?”胡老抿唇問道。
有的教嗎?
這話含義可就深刻了。
怎麼個教法?
胡建軍這小子一不癡呆二不殘疾,而且年紀輕輕,活力四射,學什麼都不會太慢。胡老問這話,肯定不是尋常意思。
“當然。”蕭正意味深長的說道。“小胡的前途不可估量。”
“那行。你近期花點時間,每周過來一趟。一方麵教教他玩刀。另一方麵,也重塑一下他的體格。”胡老微笑道。“這小子愛瘋愛鬧,身子骨卻不怎麼硬朗。”
蕭正知道,眼下他幫這個無傷大雅的忙,日後胡老必有重謝。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可抗拒的要求。但蕭正考慮的,卻是更深層的問題。
胡老此舉,肯定不是為了求他教胡建軍玩刀。而是另有目的。
是什麼呢?
隱隱之中,蕭正猜到了什麼。
再看金部長那慫恿的目光,更是落實了他的猜測。
猛然間,蕭正回味老林在他出門前的那番叮囑。也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早就料到可能會發生眼前的事兒。
機會?
這絕對是天大的機會!
甚至關乎新奧未來半世紀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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