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勸我。現在,我也想勸勸蕭老板。”秋收輕描淡寫地說道。“和我那位堂妹一起退了吧。你擁有的已經足夠多了。別一時意氣,被人毀掉一切。”
“這,僅僅是我的個人建議。”秋收一字一頓道。“並不是趙家的態度。”
秋收的話,傳遞出一個很明確的信號。
趙家並不打算與蕭正做任何交涉或者談判。誰攔路,就摧毀誰。不因他是林老妖的女婿而有所改變。
甚至——林老妖便是摧毀他的儈子手!
事實上,蕭正的壓力,比任何人想象中都要大。
他非但要麵臨林老妖的恐怖攻勢。
更是,要經受連華爾街巨頭都異常忌憚的神秘趙家的摧毀。
但他,義無反顧。
“秋老板,喝酒。”蕭正沒有多言,隻是端起了酒杯。“已經不足一個月了。”
“到那時,即便我們幸運地生存了下來,隻怕也沒有太多機會像現在這樣坐下來喝酒吃飯了。”蕭正笑了笑,十分輕鬆的說道。
秋收美眸微微一亮,卻也不再繼續。隻是捏住酒杯一飲而盡,眯眼道:“有蕭老板這樣一個對手,實在不是一件壞事。”
結束了飯局,蕭正剛要起身,卻聽秋收嫵媚動人道:“蕭老板,不打算與我切磋一下?”
蕭正聞言,卻是哭笑不得道:“秋老板,不瞞你說,征服一個有挑戰性的女人,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件自豪的事兒。但這不代表所有男人都享受去摘一朵帶刺玫瑰。不止怕紮手,還怕被毒死。”
秋收眯眼問道:“那蕭老板是怕紮手,還是怕被毒死?”
“都怕。”蕭正笑了笑,招招手,大步離開了包廂。
隻不過蕭正離開沒幾分鍾,春生夏長二人便走進了包廂。
夏長嘟嘴道:“大師姐,其實你不用透露那麼多信息給他。這些雖不是什麼絕密,但畢竟違反了家訓——”
所謂家訓,便是趙家的子孫後代必須遵從的鐵律。比如不得觸犯趙家利益,比如,不得改變複仇意誌。
而家訓的締造者,便是秋收口中的那位偉大男人。
秋收微微抬眸,斜睨了夏長一眼:“我做事,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教了?”
夏長吐了吐舌頭,縮回脖子道:“我這不是好心提醒師姐嘛。”
秋收放下酒杯,慢悠悠的說道:“沒什麼事兒,你們就回紐約吧。”
“回紐約?”春生好奇道。“為什麼是現在?”
“你們不是總是念叨著要回紐約嗎?”秋收反問道。“我現在讓你們回去,怎麼又不肯了?”
春生微微垂下頭,低聲道:“我們要陪師姐應付這一次難關。”
“不必。”秋收平淡道。“我已經安排好了。”
這一回,夏長沒說什麼,倒是春生異常堅決道:“趙家給我們飯吃,養育我們長大。我們有義務為趙家做事。哪怕奉獻生命。”
啪!
清脆響亮的一巴掌在這包廂內猛然響起。夏長眼看著師哥被抽了一巴掌,臉龐迅速浮腫起來。櫻桃小嘴驚得老大,滿臉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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