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知道。”
“哎,我問你知道的,你跟你姐一點也不像,你們也是一爹兩媽嗎?”
“我們不是親姐倆,更沒有親友關係。”提到範青的身世,範青沉下臉說:“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出來想掙兩錢給孤兒院,因無身份證,都不要我打工,在我走頭無路時,她收留了我,我認她為幹媽。”
“怎麼又叫姐啦?”
“再早,我不知道詳情,遇到你姐和姐夫後,才知道我幹媽藏有貪官的十箱現金,可我怎麼勸我幹媽,我幹媽死活不承認,她誓死保護信任她的人,結果被壞人迫害,最後一次,是把我們的車撞下橋去,是你姐夫不顧危險,把我倆撈出來,送往醫院搶救,我沒事了,我幹媽忘了一切,連她自己都忘了。”
“我聽我姐夫說了,你幹媽醒來說我姐夫是她老公,嚇的我姐夫不敢跟她朝麵,這才回家賣服裝。我姐夫說啦,單位讓她老公去外地辦分公司,這裏派兩人照顧家屬,你和我姐才跟她在一起,我姐夫讓我來,也是協助你們,讓你幹媽盡快恢複記憶,早點拿出十箱現金,好抓出貪官來。”
“你是高幹的千金小姐,不在城裏享受,來這裏受罪,何苦呢?”
“什麼高幹,我們那裏局長多如牛毛,我也不是千金小姐,自幼沒媽,後媽成天打麻將,我吃方便麵長大,最疼我的是我姐和姐夫,現在我該為我姐和姐夫出點力了。”
“你來這裏想幹點啥?”範青高興了。
“想方設法讓你幹媽掏出十箱現金,把貪官繩之於法。”
“那是長久的事,我幹媽十天半月醒不過來的。”
“我給你們做飯菜呀。”
“你會做菜?”
“不是跟你吹,我的手藝數得著的。”
“咱這裏全是魚,你會做嗎?”
“會呀,把魚打拾幹淨,用油炸黃,再加佐料多添水,在高壓鍋一悶,出來連骨帶刺都能吃了,可香了。”
“好啊,你教教我,如果好吃了,我就開個魚鍋店。”
“沒有魚。”
“有,我可以釣,那家水塘有魚沒人喂,可好釣了,走,回去釣魚去。”
他倆回家拿了釣具,到池塘邊釣起魚來,小的放回去,大的留下了,正當他倆高興萬分,左一條右一條釣的正起勁時,修車老頭過來了。
“誰讓你們在這裏釣魚的?”修車老頭問。
“這家主人讓的,還讓我看著點,不讓外人來撈魚和打魚。”
修車老頭走了,一會,一輛吉普車停在路旁,黃魁武從車上下來,他走到範青跟前。
“小範,你又釣魚啦?”黃魁武問。
“黃處長,你咋這閑著?”範青說:“這是朱姐的妹妹,她會做魚吃,我就釣幾條。”
“這池塘讓釣嗎?”
“別人不行,我行。”
“為什麼?”
“因為這家主人讓我看著點,可以釣魚,不讓打魚和撈魚。”
“你認得這家主人?”
“不認得,是我上次釣魚時他來跟我說的。”
“他是個什麼樣人?”
“三十多歲,中等個,穿的很講究,坐著黑色轎車走的。”
“小範,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黃魁武說:“你們釣吧,我去看看你幹媽去。”說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