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恚拿著電視報,坐在範麗微跟前,集精會神看故事。外邊範青拿著釣魚杆和魚食來找朱恚。
“小恚,走,釣魚去。”範青喊。
“我不去,我要陪大姐呆著。”朱恚說。
“去吧去吧,我不用陪。”範麗徵說:“別因為我,耽誤你們倆的事。”
“現在沒風,正好釣魚。”範青探進頭來說。
“我姐讓我陪大姐。”朱恚說:“大姐一個人多寂寞呀。”
“朱大姐呢?”範青問。
“我讓她找總經理去了,讓總經理把你大姐夫調回來,若不然,我到他那去也行。”範麗微說。
“想我大姐夫了吧?”範青問。
“扯蛋,我是想不讓你們陪著我,你朱姐回去陪老公去,你倆也自由了。”
範青進屋來說:“朱姐說,你身邊離不開人,我也不釣魚去了。小恚,你看啥呢?”
“這裏登個故事,很感動人。”朱恚一邊遞眼神,一邊眉飛舞色的說:“天下那有那麼傻的人。”
“講給我聽聽。”範青心領神會,他知道朱恚要借題發揮了。
“我給你講。”朱恚合上電視報,她說:“有一位漂亮的女士,愛跳舞,結識了男舞伴,兩人很要好,可讓男舞友的夫人發現了,那舞友的夫人用一條毒計,她暗中收了十葙現金,打著男舞友的旗號放在女士那裏,就想鎮住那女士,一旦販露,讓那女士背黑鍋去吧。可那女士見到舞友寄存她這裏這麼多錢,也想到這可能是行賄受賄的錢吧,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好辦,交給公安局就行了。”範青不加思索的說。
“這樣出賣舞友,她良心過不去。”朱恚說:“這女士知道這窩藏巨款是犯罪的,她又不知這是啥錢,她隻好藏好十箱現金,躲的遠遠的,等時間一長沒事了再還給舞友。”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呀。”範青說。
“很長時間過去了,男友老婆偷看那女士,一見人走樓空,再一找,那也找不著了,那女士在人間蒸發了。”
“好找,到公安局一報案,馬上全國行動,很快就找到的。”
“那不露餡了嗎,弄的雞飛蛋打,弄不好拐一大幫人進般房的。那夫人讓她幹兒子出去找,到各地舞場挑漂亮的女士,如果找到了,就把她按住,由夫人來處理。結果這幹兒子走遍了各個舞場,見到漂亮女人就勾搭,一年過去了,花了不少錢也沒找到那女士。後來,也該著那女士倒黴,在大城市舞場****兒子找到了,先跳舞,後吃飯,然後就開房,一夜之間,把那女士弄的五體投地,表示相見恨晚,非要結婚不可,那幹兒子把她帶到事先準備的小屋裏,把她灌醉,脫光衣服,綁在椅子上,等她醒過來才知上當了。在幹兒子逼問十箱現金下落時,她死也不說,結果被折磨死了,可慘了。”
“她真傻,說了就沒事了。”範麗微說。
“她說出來也得死,不說出來也得死,這是殺人滅口的。”範青說。
“她不該去跳舞,在那裏一貓都好。”範麗微說。
“她沒有老公,總想找個可靠的人陪著她。”
“我有老公,不陪著我,我這就要我老公回來,省得你們陪著我了。”範麗微堅決的說:“他回不來,我去他那裏去。”
“等我朱姐回來再說吧。”範青說。
這時,朱麗回來了,朱恚把範麗微非要找老公的事說了一遍,朱麗早有思想準備,她撒個謊說:“總經理去南方大姐夫那個分公司去了,聽說那分公司出了事,不知啥情況,等總經理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