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去。”
宋小寶在範麗微房頂上潛伏三天三夜,最後以失敗告終。他回來把瘦猴拽到飯店一個角落裏,要了菜,邊吃邊嘮。
“這麼說,還有難倒你神偷的,不是讓你偷人,而是偷鑰匙,在你來說,那不是輕而另舉的事,怎麼敗了下來?”
“別提了,我還真沒有現眼過,就拿那回吧,我在那家對麵租了房子,一個月後終於讓我看到破綻來,順利拿下了。這回我可要栽了。”
“還有你犯難的?”
“奇怪了,這兩口子睡覺不在一個屋裏,而是各在自己屋裏。”
“那不更好嗎,太合適了。”
“後半夜我進到那女的屋裏,咋找也沒找到她的衣服。”
“她穿衣服睡覺啦?”
“第二晚上看清楚了,她脫下衣服疊的四角見線壓在枕頭底下了。”
“你可以調虎離山呀。”
“她肯定穿衣服出去的,就是弄到鑰匙,她會換鎖的。”
“等她不穿衣服過男的屋去時,你就得手了,用印泥印上鑰匙印就行了。”
“我就覺得太奇怪了,怎麼兩口子還分開睡覺呢?那男的身強力壯,那女的也挺好看的,我都動心了,若不是為了你的事,我非把她弄到手不可,可那男的始終沒有碰那女的,”
“你沒有看到那男的是騾子吧?”
“那女的是想方設法跟那男調情,那男的那玩藝已支涼棚了,還支了很高呢,就是讒著那女的,直到睡覺,他們也沒有落在一起,我認為他倆不是倆口子。”
“不是兩口子,怎麼住在一起呢?”
“我看到晚上那男的自己準備熱水倒在大木桶裏,自己洗澡,若是兩口子,應該洗鴛鴦裕的。”
“難道那男的不是那女的老公,那男的也是衝那十箱現金來的?”
“八成是的。”
“那男的不玩那女的,不合情理,如果那男的把女的弄得舒舒服服的,那女的會把啥密秘都告訴他的。不好,那男的說不定已知那十箱現金的下落了。”
“不可能,那女的失憶了,那男的再把女的玩高興了也白費勁的,再者說,三天了,那男的根本就沒玩那女的。”
“那男的是幹啥的,是不是公安局派來臥底的,一來保護那女的,二來查出誰跟她有來往。”
“有這個可能,不但那男的是公安局的,就是門外修車的也有來頭,他用個破車拆了裝,裝了拆,三天總那樣,你們沒看出來?”
“我們去時,門外沒人,屋裏有倆個青年人,對了,那天打雷要下雨,修車的沒出攤吧。”
“你運氣很好,可沒有成功。”
“這回看你得了,你就真的沒輒了嗎?”
“有,我需要你幫個忙。”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我想等那女的洗澡時,你把電閘一拉下來就行了。”
“沒問題,你說咋幹就咋幹吧。”
“我們潛伏那裏,單等那女的晚上洗澡時,我給你電話,你就拉電閘。”
“好,白天找到總閘,然後到海邊釣魚,晚上等你電話。”
“別拉閘了,還是讓它短路吧,來人時一看保險斷了不起疑心的。”
“行,就按你說的辦,我也準備點東西,咱們在那地方見。”
兩人吃完飯付了錢,各自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