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鄭氏見此情景,看到申老婆子和蘇楚月母女在眾人麵前這般的丟人,特別是能讓蘇楚月這兩個偽善至極的母女倆裝不下去,她心裏那叫一個解氣。
哼!那她今天就讓她們丟臉丟個夠。
申鄭氏想著便做出猶豫和害怕的樣子忐忑不安地問申老婆子,“這……月姐兒她說的可是真的?老夫人您剛才說的是玩笑話?”
其實,這現場的人隻要不是傻的都能很清楚的知道剛才申老婆子說的絕對不是玩笑的話。所以現在申鄭氏這麼一問,曉是申老婆子是個草包也感覺到難為情了。
這說不是玩笑話嘛,看蘇楚月母女倆的表現,這是萬萬說不得的了。
但說是玩笑話嘛,連她自己都不信她剛才說的隻是玩笑話。
申老婆子這般想著,臉上那叫一個精彩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而蘇楚月看到這樣子的情況,她臉上也是難堪得很。因為說申老婆子之前說的是玩笑話,這話可是她說的。然而,這現場的人都清楚的知道申老婆子說的可不是什麼玩笑話,現在就是申老婆子她本人也不好承認,所以她說申老婆子之前說的是玩笑話這不就是亂扯嗎。
想到這裏,蘇楚月臉上便是火辣辣的,但這也不能怪她呀,她剛才那是被逼急了,才急忙說的話,哪裏能考慮到那麼多,這要怪就隻能怪申老婆子是個草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見申老婆子不說話,申鄭氏便接著道:“老夫人,您……這可是還生著我和婉兒的氣?”
申鄭氏的這話可不簡單,隻這一句就徹底地落實了申老婆子之前說的可不是什麼玩笑話。
一時,量是蘇楚月和蘇夫人兩人再能言善辯,她們也是說不出些什麼來了,這就更別說是申老婆子了。
於是,申鄭氏說完,蘇楚月她們三就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雖然蘇楚月她們都無言以對,但申鄭氏可還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放過蘇楚月她們,接著再次小心翼翼地問申老婆子,“老夫人,您這是……”
“哎呀!三嫂,這宴席也快開始了吧,什麼時候開宴呀?”蘇夫人這時突然笑嗬嗬地岔開話題。
然而,蘇夫人這岔開話題也太明顯了些,現在離開宴的時間還有差不多一個時辰呢,可見這岔開話題的意圖也太明顯了些。
蘇夫人她又何嚐是不明白這個,但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對她們可是很不妙,如果她再不岔開話題來的話,那一會這場麵就要更加的難以收拾了,到時候她和蘇楚月的名聲也會在這場宴會上完蛋的。
所以即使是知道她這話說得不怎麼樣,她也是必須說的,因為除了這理由她一時也想不出的其它的岔開話題的理由了。
申鄭氏當然也知道蘇夫人是故意岔開話題的,但她也不好明說出來,想來今天到了這裏也差不多了,再追究,較真下去反而會顯得她有些咄咄逼人了。
於是,申鄭氏便也笑笑,不在意的道:“是的呢,這宴席也快開始的了,想來這宴席上的東西也應該差不多準備好了,再等上幾刻鍾,這宴會應該就可以開始了。”
屋裏的眾人見申鄭氏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就著蘇夫人這麼牽強的話題說下去,不由更是同情申鄭氏母女了,而對申老婆子和蘇夫人她們的做法就更加的不屑了。
不過,人家申鄭氏都不計較了,那她們也沒有抓著之前的事情不放的道理,於是見之也都紛紛說起別的事情了。
如此,花廳裏之前緊張拔絮的氣氛這才緩解了下來。
而蘇楚月母女和申老婆子本來是想趁著這宴會給些難堪給子蘿的,這能壞了子蘿的名聲就更好了。
然而,她們才開了個頭,下麵就被申鄭氏狠狠地收拾了她們一番,差點就讓她們顏麵盡失了,這是她們所措手不及的。
後麵,雖然大家都岔開了話題,並不再提之前發生的事情,但蘇楚月她們理虧到底是有些心虛,所以她們除了粉飾太平,在眾人麵前表現她們的溫婉賢淑,知書達理,大方賢惠,盡量地挽回她們的形象就再也沒有精力再找子蘿的麻煩了。
而且,雖然蘇楚月她們和子蘿隻對峙了那麼點時間,但她們也已經深深地體會到子蘿也不是個好惹的。
之前她們因為申鄭氏道就已經失了不少的人心了。
現在她們可不敢再造次了,如果因為子蘿的事情再讓她們丟一次人,那她們可就名聲掃地了。
於是,接下來的宴會倒是相安無事,子蘿她們很快就等到宴會結束告辭出了申家別院。
晚上的家庭會議上,子蘿便把她去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子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