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揚弘大刀直指宋河麵門,“無能之輩!現在你師父在東院,你還有所仰仗。不到一月,你師父就得離開,你到時還能仰仗誰?”
聽到對方的叫罵,宋河不但不怒,反而有些感念,如果他前世也有個人來指著他的鼻子罵,是不是就不會那麼慘了?
樊揚弘傲然地抬了抬頭,“上次比武,我輸在了西院那個變態手裏,是我運氣不佳。想也是老天開眼,竟然讓朱昊取消資格,再給了我一次機會!”樊揚弘把頭轉向申冰兒,繼續說道,“師妹,那日台上一戰,你的倩影就像是印在我腦海之中一樣,再難抹除。等我!我一定會進入總院的!”
纖長的美睫眨了眨,申冰兒沒有說話,而是不言不語中,悄悄地往宋河背後又挪了幾步。
這些細小的動作,都被樊揚弘看在眼裏,頓時樊揚弘更加不悅道,“宋河,看來師妹還是頗為看好你的!但凡你還是個男人,你就在月後的總院考核上跟我比一場!”
樊揚弘這話明顯是說給申冰兒聽的,轉身就帶著大刀離開了演武場。
申冰兒這才鬆開宋河衣角。
“看來你還挺有人氣的?”宋河冷笑道,“你說,為什麼拿我當擋箭牌?”
魏胖子一拳頭捶在了宋河的腦袋上,“你丫懂不懂,這叫護花使者,多少人想當還當不上呢!”
宋河白了一眼,“因為退婚之事,我本來就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偏偏還有個家夥要躲在我身後!申冰兒,我一武學沒你那境界,二家中就隻有我師父一個人。你換個人拖累好不好?”
申冰兒粉唇微微撅起,雙手抱臂道,“居然敢嫌我累贅?好,那我就偏要拖累你!”
宋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年頭的孩子怎麼都這麼不聽話。
“走吧,帶我去藏書閣,我還得跟你的追求者對打呢!”宋河苦笑道,“誰讓我是純爺們呢!”
兩人說著就告別魏胖子,朝著藏書閣的方向走去。
……
申冰兒玉手一揚,沒好氣道,“到了。”
這小妮子明顯對於宋河剛才的說法很有意見。
宋河抬頭看了看,這地方……也太破了!
相比之前看過的東院正廳的豪華,這個藏書閣簡直就是個年久失修的危房!
要不是門口還有兩個弟子把守,宋河絕對會以為這是申冰兒在騙他呢。
申冰兒站到門前拿出了一塊玉牌。
“進去。”守門弟子粗略看了一眼玉牌直接說道。
宋河正要跟著申冰兒進去,卻被兩個守門弟子攔下。
“你是宋河?”
宋河點頭。
“那你就不能進去。”兩個守門弟子冷冰冰的說道。
“啊?為啥啊?”宋河一臉迷茫。
“你不是東院弟子,隻是客座藥師的徒弟,沒有資格進入藏書閣。”
申冰兒不得不從藏書閣之中退了出來。“那怎麼辦啊?”
一雙蠶眉正在為宋河發愁之時,宋河卻將手伸入了懷中。
兩個守門弟子紛紛拔劍,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隔靴散’的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