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言豈非強人所難?我如今可是一絲內力沒有,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如何勝任?”
秦嵩聽次,便也知道顧三兒打什麼注意,想要軟筋散的解藥。
可是,顧三兒武功高強,若真的給了軟筋散的解藥,不受他控製,事情怎麼發展,或許根本不受他控製。
“少將軍剛剛能徒手接箭,又怎麼會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隻是你待罪之身,不該用行動證明?”
“皇上需要證明什麼?兔死狗烹?皇上若是容不下顧三兒,明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隻要皇上下旨,臣定當一死,何必借他人之手?”
顧三兒這話一,便是完全沒有給秦嵩顏麵,周圍的將領自然也發現了秦嵩有意為難顧三兒,不然也不會讓顧三兒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之下,讓她去取敵軍首級。
眼見周圍的將領都欲言又止的模樣,秦嵩瞬間就惱了,他沒想到顧三兒竟然如此大膽,竟敢在人前將對他的不滿出來,他嗬斥道:“放肆,這就是你對朕話的態度?今日朕就要看看,那上官通的首級你是取不取來。這是軟筋散的解藥。”
隨侍的人拿出一瓶藥恭敬的奉上,顧三兒低頭看了一眼,接過,隨後拿了一粒服下,不肖一刻,內力便回來了。
又有人奉上一柄長槍,顧三兒也乖巧的接過,轉而下了城樓。
顧三兒剛走沒幾步,秦嵩便道:“記得回來!”
顧三兒腳步一頓,隨後便匆匆下樓。
自有將準備了戰馬,一隊三十騎兵送她出城。
待他們出城之後,身後的城門就又關了去。
顧三兒領隊出城迎敵,東晉攻城的人立即攻了過去,顧三兒手上揮動著長槍,勁氣橫掃,似有一道屏障將敵將掀飛,一時之間,便闖出一道路,直逼東晉營陣的方向。
東晉這邊也早知顧三兒出麵迎敵了,八王拿著千裏一眼一瞧,瞬間就不得了了:“她還真敢與我東晉為敵,九弟的心算是錯付了。”
“或許是被逼的也不定,沒有一個女人肯幫助殺子仇人,何況,她還沒出月子吧!”齊相沫是女人,自然覺得顧三兒今日是被逼無奈。
八王卻不覺得如此:“不管有沒有苦衷,她今日代南源出戰,便將她和九弟以後的路斬斷了,我東晉絕對不會接受一個手上沾了東晉將士鮮血的女人做王妃,甚至更高的位置。”
齊相沫也知這其中的要害,心中有所遺憾。
“讓上官將軍迎敵,若是有必要,生擒!”
八王知道顧三兒的武功,可能整個東晉大營,除了他,就隻有上官通能與顧三兒相敵,此刻她還沒出月子,這武功定然也不能發揮到極致,所以,派上官通去生擒顧三兒是極有可能的。
不管如何,還是讓九弟回來再做了結。
敵營陣前,上官通收到了八王的軍令,當即拿著兵器上前。
護送顧三兒的三十名將士已經所剩無幾,顧三兒雖然沒有受傷,可是身上卻沾染了不少血,她身後全是倒下的東晉將士,不過每一個都沒有死,而是被震昏了,或者是被傷了要害,一時喪失戰鬥能力而已。
顧三兒武功高強,東晉的將士一時近不得身,形成一個碩大的包圍圈,將顧三兒圍在中間。顧三兒坐下的馬兒雖然是戰馬,可隻是一匹普通的馬,被人包圍進退不得,便失了鎮定,顧三兒死死的握著韁繩,才沒讓馬受驚。
這時,上官通已經驅馬前來,東晉將士自然而然的讓出一條道。
“顧少將軍,上官通特來討教!”
上官通的兵器是一把長刀,揮起來謔謔聲響,隨便一揮的力道足有幾百斤重,再加上內力,若不是內力渾厚,接他一刀,定然會被震碎五髒。
顧三兒是長槍,本來在馬上是最有利的兵器,可是這會兒對上上官通的長刀,是一點優勢都沒了。
不過,顧三兒也沒有計較什麼,長槍一揮,便驅馬上前,鏗鏘幾聲,便與上官通過了幾招。
這幾招,她用了九層內力,為的是給上官通一個下馬威。
上官通接了顧三兒幾招,臉瞬間就青了,虎口疼的差點握不住刀。
上官通處於弱勢,南源的將士都無比振奮,就連城樓上的秦嵩也握緊了拳頭:“好!”
可惜了,這不是他的親女兒。
上官通盯著顧三兒的臉,隻覺得這女子容貌出色,姿容無雙,這戰場上更是勇不可擋,這女子若不是南源的人,倒也配得上九殿下。
隻可惜……
“顧少將軍,果然與傳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