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宣兒踉踉蹌蹌的回到和義謙的家,她曾以為自己的幸福就是這麼理所當然,腦海裏雪兒的話像卡帶的錄音機反複播放著,“以前義謙和洛佳蕙曾經交往過一段時間,佳蕙無意中告訴我自己與義謙的關係,所以我也就知道了。”
他說他大學因為我不曾戀愛,原來都是假的,宣兒有氣無力地坐在沙發裏,良久,她整理整理情緒離開了家去上班,半路碰到義謙,“宣兒,我晚上去接你回家。”
“不用了,我今天不回去了,你管自己睡。”宣兒麵無表情地說完便走了,義謙看著宣兒的背影,二丈摸不著頭腦。或許宣兒真的隻是想住在醫院裏吧。
一個班下來宣兒已經累垮了,癱在椅子上等接班的同事。一個年老的護士把班接走之後,問:“宣兒,你住在這裏麼?”
“嗯,老師,我先進去了。”
“去吧去吧。”
宣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無比憔悴,護理這一行是守不住青春的,人總是比別的行業人顯老,宣兒躺在床上,不久前冒出的感情已經變成了厭惡,無比的厭惡,心底最深處的聲音告訴她分手吧。好吧,那就分手吧。
接下來幾天因為班不同宣兒一直沒有機會見到義謙,終於在夜班下回到家,看見滿地零亂的衣服,宣兒不解,看來雪兒說的沒有錯,他本身就是一個花花公子,隻是他和晨瑾一樣擅於偽裝,讓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宣兒坐在沙發裏等著義謙是如何解釋,一夜沒睡的她選擇等著義謙和那個女人從房間走出來。
門“吱”的一聲打開,宣兒驚訝地看著麵前無比熟悉的女孩,“雪兒?”
“宣兒,是我,”義謙摟著雪兒的肩說:“宣兒,我不喜歡你了,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雪兒。”
“什麼?”宣兒不解,這件事好似有人設了圈套讓自己跳進來,“雪兒你不是說義謙和你朋友已經上過床了?”
“他沒有跟我朋友上過床,他隻是跟我上過床了。”
“義謙,你不是說喜歡和我在一起的幸福感嗎?”
“那是沒有得到你之前,現在得到你了,才知道你也不過如此。”義謙咬著雪兒的耳朵,“想必你和那個叫葉晨瑾的男人也做過很多次吧。”宣兒咬牙,扇了許義謙一巴掌:“你自己出軌不要把我拉下水,我的清白是你不能比的!你就是一個愚蠢至極的男人!還有你!我原本以為誰都不可以信任,親人是可以信任的,沒想到一樣不可以信任!”說完也想給雪兒一個耳光卻被義謙阻止:“別在這裏發神經!帶著你的行當離開這裏!”
“我會離開,但是你要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已經和雪兒談過?”
“對。”許義謙大方承認,“狗男女!”這三個字幾乎說一字一字從牙齒縫你蹦出來,宣兒轉身跑回房間將東西打包好,幸虧自己還沒有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當成這裏的女主人,要不然真的一發不可收拾,走出小區,宣兒隻好打電話給婷婷,在這個城市她所剩的依靠隻有她一個了。
“義謙,你會恨我嗎?”雪兒躲進義謙的懷裏,義謙眯著眼沉思,不知道自己做得對不對,他是喜歡宣兒的,可是宣兒並不喜歡他,雪兒說了宣兒的一切之後,義謙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為什麼自己不可以喜歡雪兒?這個美麗如精靈般的女孩。
“不會,反正我們本來就已經交往過了,”義謙看著雪兒,瘋狂地吻著她,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背上來回撫摸,扯下雪兒身上的浴巾,將其打橫抱起,交疊著的身體似乎在宣誓著我們才是彼此的以後。
宣兒站在太陽下耐心地等著婷婷地到來,汗水不停地從臉上滴下,婷婷慌慌張張地趕到宣兒跟前問:“你男朋友神經病啊!住這麼遠!”
“對啊!他就是個二!”宣兒因憤怒扭曲的臉把婷婷嚇了一跳問:“怎麼了?”
“沒事,上車吧,”婷婷將行李搬上車,來到婷婷的房子,宣兒不說一句話,一個勁兒地整理東西,婷婷實在不放心宣兒這樣,隻好留下來陪她,最後宣兒整理好發現婷婷還在問:“你不用去上班嗎?”
“你這樣我怎麼去上班?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我和許義謙分手了。”
“哦。”婷婷淡淡應了一聲,宣兒疑惑地望著她:“你怎麼不安慰我啊?”
“你又沒有哭,不過宣兒,我覺得你和他分手事件好事,這樣就可以和晨瑾在一起了。”
“你是晨瑾派來的吧,幹嘛一直規勸我和晨瑾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