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暉將宣兒和婷婷送回落海社區後來到晨瑾的公司,晨瑾看著來人有些驚訝:“出了這種事不應該友零來找我嗎?”
“友零不知道這件事。”
“他會不知道?你瞞著他的吧。”晨瑾笑,路暉繞到晨瑾旁邊問:“你的目的呢?”
“沒有目的,看著她不好過我就好過。”
“真的?”路暉疑惑,自從通過友零認識晨瑾,他便覺得他不是一個會玩弄感情的人,在他對宣兒百依百順的樣子更加肯定了。晨瑾不答說:“你找我就為了這件事嗎?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很恨宣兒的,”
“我是恨她,不過一事歸一事。”路暉拋開以前花花公子的樣兒,晨瑾知道路暉不可能會忘記柳兒,這個在生命的最後還給人傷痛的女孩。
“你回去吧,宣兒的事我自有分寸。”
路暉看了晨瑾一眼,離開蓮花大廈,其實宣兒難過他應該開心的,柳兒原名叫柳月兒,因為一直嫌月這個字俗氣,就直接去掉了,所以大家開始叫她柳兒,路暉之所以會認識她是因為宣兒,柳兒是宣兒的室友。
那一天,晨瑾和他的朋友來到宣兒的學校,路暉便一眼看上拉拉隊中間活蹦亂跳的女孩,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柳兒追到手。
“晨瑾,你的朋友怎麼回事啊,自己花心就算了,拉上我的室友幹什麼?”宣兒責怪不了路暉隻能責怪晨瑾,晨瑾看著宣兒覆滿怒氣的臉說:“路暉說這次真的愛上了,不會再花心了。”
“你信?你信我不信。反正他泡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泡我身邊的人。”
“你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嘛。”這是知道路暉和柳兒交往之後,宣兒和晨瑾的第一次吵架,後來宣兒一直奉勸柳兒不要陷得太深,愛情這東西誰陷得深誰就輸了。柳兒是一個極其單純的女生,當時她不懂宣兒話中的意思。
後來柳兒不知怎麼地聽了宣兒的話和路暉分手了,路暉指著宣兒的鼻子罵她多管閑事,因為宣兒,晨瑾和路暉吵架並大打出手。宣兒一直拉扯著他們,一個人影在他們身邊落下,血肉模糊,宣兒驚慌地望著血泊裏的柳兒,晨瑾抱住宣兒說:“有我在,有我在。”後來宣兒因為這件事整整自責了一個月,到底是不是自己造成的,她不得而知。
路暉第一次在晨瑾麵前嚎啕大哭,這件事在校園引起很大的重視,校長還一直開導安慰被嚇壞的宣兒。之後路暉依然不改本性,後來遇到歐陽菲才略顯收斂,宣兒不再阻止路暉和歐陽菲的愛情,盡管歐陽菲是自己的高中朋友。
路暉立在夜色中,每次想到柳兒,他的心無故升起一絲絲傷痛,像傷口被扯開似的。其實路暉開始對宣兒的態度有所緩和是因為他收到柳兒的一封信,那封連宣兒都不知道的信。
“少爺,現在各大報紙都登著昨晚宣兒小姐罵您的話呢,您說怎麼辦才好?”晨瑾拿起報紙,宣兒指控的姿勢深深刺痛了他的眼說:“什麼也不做。”一是為了宣兒,二是還是為了宣兒。第二天阮明慌張走進總裁辦公室說:“少爺,不處理不行了,公司股票一直在跌。而且記者將公司大門圍得水泄不通。”晨瑾拳頭握緊,關節之間如缺血般泛白:“知道了,明天開記者招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