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們回去了。”晨瑾微笑告辭,拉起宣兒的手說,“我會照顧好她的。”
“得容啊,這是誰啊?”對門鄰居出門剛好碰上這一幕,朱得容不知如何回答,晨瑾對其笑笑說:“阿姨好,我是宣兒的男朋友。”
“真有禮貌,得容啊,有福氣喲。”
宣兒不答,也不去爭辯晨瑾的話對朱得容說:“媽媽,我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朱得容笑眯眯地,宣兒點頭跟晨瑾下樓了。
“你女兒真是好福氣喲,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啊,你看看他身上穿的,是耶。”鄰居阿姨嘖嘖地發出聲音,朱得容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問:“什麼?”
“你竟然不知道?我猜他身上那套西裝得兩萬多塊吧。”
“你說他那一套西裝?”朱得容難以置信,鄰居阿姨笑笑說:“當然,我得去買菜了,不錯找了個金龜婿。”朱得容還沒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沙海從樓下走上來問:“你傻傻地站在門口幹嘛?”
“你碰到宣兒了嗎?”
“碰到了,怎麼了?”
“剛剛李梅說晨瑾身上那一套衣服值萬多呢。”沙海聽了這話笑笑說:“你還記得那孩子接凱諾時開的是什麼車嗎?”
“是寶馬。”沙海見妻子搖頭替她回答了,又問:“他現在開的是什麼車嗎?是保時捷,我不懂車,那些人看了一直唧唧歪歪的說沙家女兒吊了個如意郎君。一直說這車值多少那車值多少的。”
朱得容跟著沙海進屋問:“老頭子,你說晨瑾家那麼有錢,看中宣兒什麼?宣兒能給他什麼呢?”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可是看晨瑾那孩子不像在開玩笑,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沙海歎了口氣,“我們把他們養這麼大,以後要看他們自己了。”朱得容點點頭,她其實也不了解葉晨瑾卻一直對宣兒說他有多好,隻是她知道晨瑾是善良的,現在對宣兒的心也是真的。
“明天記得準時上班,前幾天你一直遲到。”晨瑾看著宣兒憔悴的臉,問:“你睡得不好?”
“我明天會準時上班的,不用擔心,我很好。”宣兒笑笑,坐到電腦前,這幾晚被那個夢纏得半夜醒來好幾次,宣兒已經嚴重睡眠不足了。晨瑾轉頭看著宣兒說:“如果不舒服跟我說,我放你假。”
“不用不用,真的。”
“篤篤篤”
“請進。”
阮明慌裏慌張地進來看了一眼宣兒說:“少爺,有重要的事得像您彙報。”
“什麼事說吧。”晨瑾頭也不抬問,阮明俯在晨瑾耳邊說了一句話,晨瑾下意識地望了宣兒一眼說:“宣兒,你先出去幫我泡杯咖啡。”
“嗯,好的。”宣兒點頭走出辦公室。
“無論如何,不管花多少錢,把他救活!而且不準留任何傷疤!”晨瑾命令,他的手心開始出汗:“定時跟我彙報他的情況。”
“是,現在已經在搶救了。”
“你先出去吧。”晨瑾有些虛弱了,他額頭直冒汗,宣兒將咖啡端到他跟前他都沒發現,宣兒不解地望著他問:“發生什麼事了麼?”
“沒事,你臉色不太好,先回去吧。”晨瑾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宣兒並不拆穿他的笑比哭還難看,聽話地離開辦公室。
一整個下午晨瑾都處在焦慮不安中,內線響起,晨瑾抓起電話問:“阮叔嗎?”
“少爺,您放心好了,醫生說命救回來了。”
“那就好,記住!命令美國的公司,給他最好的治療,我會抽空去美國看他,如果我看到有一處傷疤,所有人都卷鋪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