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浪,是個剛入行沒多久的滴滴司機。
我萬萬沒想到,才開了一個多月的滴滴,就讓我遇上了傳說中的豔遇。
剛開始做的時候單太少,三天隻接了不到十單。
為了能接更多活兒,我加了一個微信群,我發誓剛進去的時候,絕對是抱著向前輩學習的目的。
呆了不到一個小時,望著滿屏幕的動圖和小視頻,我就明白了,這個群裏頭確實都是些滴滴老司機,嗯,也是一群老司機。
這群人在群裏吹水吹得最多的,就是那些豔遇。
尤其是一個叫老郭的,三十多歲,單身,據說已經遇到過幾次女乘客借口沒錢,用其他方式支付車費的事情了。
這個其他方式,被老郭形容的香豔無比,支付的過程跌宕起伏,看得群裏邊一群餓狼嗷嗷直叫。
為了糊口,我就天天聽這些老司機吹水,慢慢摸出一點兒門道,發現附近一個地方接活兒特別多,就是城中村的一條酒吧街,你懂的,就是那種地方。
過了半夜十二點,總有些打扮得特別妖豔的美女,穿著讓人血脈賁張的衣服,喝得醉醺醺的在街邊叫車。
有天半夜下著雨,我開著車到了酒吧街街口,打開滴滴,準備再接一單就回家歇著。
正打算抽支煙,手機響了,我趕緊按下搶單鍵,單身二十四年的手速還算不錯,順利搶到之後一個電話打過去。
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女孩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飄,明顯喝醉了。
女孩兒在電話裏讓我在酒吧街的後麵接她。
那地方挺偏的,路燈十個裏麵壞了八個,剩下兩個不停的閃,光線昏暗。我剛剛停好車,拉好手刹,一抬頭,右前門玻璃上突然出現了一張被長發遮住的臉。
我嚇了一跳,剛才車子拐進來的時候,可沒瞅見有人。
隨後這女孩兒又敲了敲車窗,晃了一下手機。我明白過來,原來就是剛才訂車的客人,趕緊打開車門。
女孩兒坐下之後,我問了一句去哪兒,正好女孩兒用纖細雪白的手指,一撩頭發,露出一張雪白嫵媚的臉。
雨水把女孩兒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有些若隱若現的起伏,嘴上抹著大紅色的口紅,嬌豔欲滴。
真漂亮,我心裏說了一句,心跳忍不住加快了。
女孩兒微微一笑,湊過來小聲說了一句,“橫枝崗法場路44號。”
女孩兒靠的很近,帶著好聞的香味兒,我聞得渾身燥熱。為了掩飾我的慌亂,趕緊在車子自帶的導航上輸入地點,導航把我指到西南郊,隨後上了路。
要說我心裏沒有期待發生點兒什麼事情,那是扯淡。
我之前一直聽群裏老司機發車,還以為都是假的呢。
不過自打這女孩兒上了車之後,老郭平日裏在群裏吹的那些不可描述的情節,就不停的在我腦子裏浮現,像小電影一樣。
開出市區之後,四周黑漆漆一片。
我跟著導航,似乎到了一片荒地,隻有前麵不遠的地方,一個孤零零的建築,立在夜色中。
一道閃電劈過來,我趁著亮才看清楚,居然是一棟別墅。
我把車子開到別墅前邊,總覺得這個別墅看起來怪怪的,有點不對勁兒,又說不上來。
女孩兒在副駕駛上,拿起小巧的手抓包,翻了翻。
隨後有點兒尷尬的看著我,“對不住了師傅,我好像沒帶現金,支付寶和微信裏也沒錢了,要不你跟我進去拿錢?”
我心裏一跳,這不就是老司機常說的套路嗎?進去拿錢之後,就是嘿嘿嘿的節奏吧?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女孩兒似乎喝多了酒,走路有些不穩,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跤,我趕緊抓起方向盤邊的手機,下車扶住女孩兒。
女孩兒順勢整個身子都靠在我身上,那軟綿綿的感覺,讓我一下子麵紅耳赤。
到了別墅門口,女孩兒掏出鑰匙,打開厚重的紅色木門,吱呀一聲,房間裏麵一片黑暗。
我走到跟前兒才看出之前一直覺得不對勁兒的地方在哪裏。
這座別墅看起來挺新的,但是走近了一看,外麵卻爬滿了爬山虎,幾乎半麵牆都是綠色的。
牆上的塗層斑駁不堪,瞅著就跟七八十年的老房子一樣。
樣子也有點兒怪,不像流行的歐美鄉土風,倒有點兒中式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