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連玉,我不是欣雨,你不能這樣!”
“你怎麼不是欣雨,你就是欣雨,你是我一個人的欣雨!”
“不是,不是……”
“是嗎?如果你一直否認的話,那我也隻好——毀了你……毀了你……毀了你……毀了你……”
“不要啊!死連玉,你敢這樣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在一個空曠的大屋裏,某人的河東獅吼震碎了一個碗!恩,正確說是嚇了別人摔碎了一個碗。
“放心,你不用做鬼了,到是連哥哥替你做了。”啊?我不明白的看著眼前帶有陰冷氣息的人影。
“你是……株兒?那個,連……連玉呢?”我小心翼翼的問著,同時還不忘拉拉胸前的被褥。
“你不是說做鬼也不會放過連哥哥嗎?那又問他如何?”對方用那種“冷氣”口語堵的我一時啞口無言,終於體會到——自做孽,不可活!
“那個……其實我……我……你……那個……有沒有聽過……移魂呢?”我結結巴巴問著,手卻一直緊拽住被角。然對方那急促的呼吸聲,更是加重我的緊張感。
“移魂?聽過到是聽過,不過都知道那是騙……”
“不是的,那不是騙小孩的。我就是……我就是現成的例子啊!我不是你們那個欣雨,我是另一個世界的欣雨!我不是他啊……”我越說越小聲,最後演變成嗚咽聲,眼淚也止不住的下掉,我第一次有這麼多的害怕。怕大哥出事,怕我回不去還有最怕連玉當時看我時那種神情。
“你說你不是欣公子?”珠兒不確定的問著。回答她的當然是苦澀的點頭。
“那你說你是移魂……也就是你的魂魄跑到欣公子身上了?”又是同樣一個點頭,隻不過這次頭更底了。
“欣公子……我想請你別在說一些讓我更討厭你的話好嗎?”呀?不懂啊!我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對方。她和我預料的完全不一樣,不是那種像見到鬼的表情反而是憤怒的麵容。
“也許你現在還在生連哥哥那次事的氣或是你是真的變心了,不喜歡連哥哥。可是我們一直相信你會變回來,變成那個向他撒嬌,讓他頭疼,老惹事生非又很貪吃,但心裏卻永遠隻有連哥哥一人的白癡,可是你卻說出了這樣的話,欣雨——我看不起你,你怎麼不在那次掉崖時摔死啊!”
“喂喂……”當我話還沒說完珠兒就跑出去了,獨留我在這苦澀的笑。我終於知道什麼叫玩大了——害怕被別人發現,恰好對方容易發現;越是放開去說,卻讓人完全不信!咳,看來要是我回去了,這個欣雨也成了千古罪人了。“我該怎麼辦呢!大哥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我低聲的嘀咕著,同時腦袋又沉沉的去見周公了。
想也奇怪,最近連玉和珠兒都沒有找過我。鬱悶,本想還有好多話要對他們說呢!我百般無聊走在連府的石頭路上,手裏還不忘摧殘一下路邊花。沉思的我並沒有發現前麵聳立著一座“高樓大廈”(其實是蓋的高的二層古房)就這樣筆直的——撞上去了!—-—
“嗚,痛啊,我的鼻子!混蛋,是誰在這蓋一間房啊,裏麵一定是放毒品吧!”
“那是連哥哥為你畫像準備的房子!“一道幽靈聲響從我後麵飄來,嚇的我差點岔氣過去。我抱怨的看著珠兒,心裏也奇怪她何時來的,我怎麼聽不到腳步聲?
“你不進去看看嗎?連哥哥的畫?”對方帶著那空靈的凝眸打開房門,隨即一道清風像有生命一樣敲打著房梁的風鈴,清脆的鈴聲飄當在每個屋角和射進房屋的金光相融合,輕撲到每一幅畫麵上。
“好美!”我越發的感歎著,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畫麵,像是精靈的世界。我同時也注意到那每一副帶有靈氣的畫,熟悉的麵孔在畫上卻顯的那麼陌生。他就是真正的欣雨嗎?真是奇怪啊,同樣的肉體在不同的靈魂中展現出完全不同的氣質。那種像孩子般的神情我就表答不出,真不知道連玉他們怎沒認出我是冒牌的,鬱悶!不過更讓我無法忍受的是那每幅畫下麵細小的,仿佛用生命描寫的:欣雨~~~~我願和你天崖海角,上穹碧落下至黃泉,不離不棄!
“連玉真的好愛欣雨啊!即使對方是男的?”
“你在說什麼話,連哥哥一生一世隻愛公子你啊,才不計較男女之別的,愛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是嗎!咳……但愛是有靈魂之分的啊!”我嘀咕著,同時大腦好象被入侵了倒敘病毒一樣,一直回放連玉溫柔的、生氣的、寵愛的和絕望的身影。
“公子你……”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珠兒小姐,主子他……”正當我們沉靜在這怪異的氣氛時,一道驚呼劈斷了這氣氛,使得我倆同時回頭看著聲音發源處。
“珠兒小姐……主人他……他……要娶傲家人啊!”
“什麼?”
“什麼!?”兩道驚呼同時發來,嚇的那老奴立即軟了腳。可我們都沒心情管什麼尊老了。隻見倆人同時飛奔到老奴身前左一搖右一晃的,估計都快把人家老骨頭弄散架。
“你說什麼?連哥哥真要娶那個八婆?”
“你在說一遍,那個母豬真要連玉娶?”
“……—-—!……”
“發什麼愣,還不快回答!!!!”於是呼,我和珠兒的二人魔音終於不負眾望嚇的那老奴……昏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