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隻是屬於自己
一個叫麗的盲女孩,潛心鑽研,居然成為了一名當地頗有名氣的鋼琴調琴師。每次從家裏出門,她總忘不了化一下妝,當然她是那種“淡妝濃抹總相宜”的女孩。一次,她在人家裏調琴,女主人忍不住問:“你真的是個盲姑娘嗎?”
“是呀。”女孩說。
“化妝化得真美!”女主人由衷地讚歎。
“可是你看不見你的美呀!”女主人又說。
女孩笑了笑,說:“雖然我看不見這美,可是我把這美帶給別人,不是更好嗎?更多的美在我心裏哩。”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在湖南電視台《晚間新聞》裏看到的。這隻是一件小事,我沉思了很久。
我們每個人都不是孤立地生活著,我們每個人都是家庭的人,是社會的人。我們不得不反思我們曾經的言行,你有過隨地吐痰的習慣嗎?你是個出口成“髒”的人嗎?你會力爭讓自己的衣著整潔一點嗎?你曾有過在車上讓座的經曆嗎?……我們的“不美”,就會讓這世界多了些黑點。我們要善於發現、創造屬於自己的美好,然後,我們又能否想著把美好帶給社會、帶給他人呢?美,不隻是屬於自己。
我們活著,我們不僅僅是活著;我們活著,不僅僅是為自己而活。
你是我師傅
頭發蓋住我的雙耳的時候,我就想著要去理發了。理發的地點是固定的朱玲精剪發屋,那裏有固定地為我理發的蘇師傅。蘇師傅是個女孩,眼睛不大,但笑起來可愛。常常,她一看你的頭形,就能迅速確定給你理什麼樣的發型。
但蘇師傅不在。聽說是遠嫁他鄉了。
洗發工便又為我安排了位理發師傅。師傅是個二十多歲的大男生。他一過來,沒有自我介紹,隻是靦腆地笑著。然後拿起梳子剪子忙碌起來。我也隨手拿起晚報開始閱讀。其間,師傅隻是一聲不響地剪著頭發,隻聽到了他的一句話:“留長一點好,還是短一點好?”
“當然長一點好啊。”我說。我又聽到有剪刀掉在地上的響聲。
終於理完了。我看了看時間,足足用了45分鍾。這是我最長的一次理發時間。到服務台買單,領班連聲對我說著“對不起”。我倒有些莫名其妙了。我一想,他大概在說這師傅替我理發不怎麼樣吧。我對著鏡子看了看,確實比我習慣中的短了許多,而且整體上看確實不夠美觀。
“沒有什麼啊,很好啊。”我說,“這師傅理得挺仔細的,服務特周到,應該是個技藝不錯的好師傅。”
因為是常客,我走出門,總領班將我送出來,口裏仍然說著“對不起”。“其實今天這師傅剛出師,他這是第一次單獨給人理發。下次來,一定給您安排個技術一流的師傅。”總領班又說。
“他姓什麼?”我問。
“姓王。”
“那好。下次我來時,照樣請王師傅替我理發。”我笑了笑,對著領班說。
回到家,老婆見了我的發型,連聲說是個“漢奸頭”,沒理好。我說:“這才是現今最流行的發型呢。”我不去管它。其實在我心裏,我肯定知道這回遇上個技藝不怎麼樣的師傅。先不說這整體看不夠美觀,就說他問我“怎麼理”,就知道他是個新手。還有,技藝精良的師傅會將剪刀掉在地上麼?
過了十多天,我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電話:“你好!你是我師傅。師傅,這幾天找我理發的人可多了,我想叫你一聲師傅……”我一頭霧水,又有人接過了電話:“你好,我是朱玲精剪發屋的總領班,上次替你理發的王師傅這些天在我們屋子裏可火啦,找他理發的人多著哩。我就納悶了,你那次真不知道他是第一次開剪麼?”
“你說呢?”我反問了一句,沒有回答。“頭發剪了,就會又長起來的啊。”我又加了一句。
關了電話,我在心裏高興:我不是理發師傅,卻收了個理發師傅做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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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林在城東開了家小餐館,名字叫做“都來”餐館。開業了一個多月了,沒多少起色。可是,這幾天好象出鬼一樣,來到這都來餐館吃飯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來他這兒吃飯的人都笑嗬嗬的,時不時地朝老板李二林看上一眼,有的還會問上一句:“老板,你真的是李二林吧?”
李二林就笑:“我怎麼不是李二林呢?開餐館的李二林,三十多歲了還沒找老婆的李二林,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李二林,如假包換。”說著,也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