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剛剛會錯意了,他根本不是在問我來回奔波累不累,而是問我每晚的床上運動會不會累,我的臉蛋發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才好,不過我剛剛好像搖頭了……想到剛剛搖頭的動作,我覺得十分的羞恥。
我確實不怎麼累,因為動作是傳教士的動作,他又十分的溫柔體貼,生怕撞壞了我,每次的度都把握的很好,隻是讓我軟的跟水一般。
“既然如此,那還是不要節製了。”他不知從哪看出了既然如此,反正我被他拉去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我準備下床的時候雙腿有些發抖了,之前一直沒有這種狀況,想到早上才結束的事情,我的症狀有了解釋的理由。
肉吃太多了也不好啊,雖然昨晚我似乎比較熱情,都是因為林桓風了,誰讓他那麼有魅力。
我在心裏想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下了樓之後在客廳的桌子上看到了林桓風留的便條,他說要去見個朋友,晚上回來的會比較晚,讓我不用等他了。
我雙腿發抖,根本就走不遠,想了想今天要做的事,好像都不太重要,那就休息一天好了,我十分輕鬆地說道,反正我不願意雙腿發抖地走一個小時去打車。
“如果我也有輛車就好了。”我感歎道,如果有車的話,就能自己開著車來回走了,不過……我好像還沒有考駕照,算了,這種想法隻能想想了,這個時候我哪有心思考駕照啊。
到了下午我身體上的不舒適已經減輕了許多,我在家裏閑著無事,就想著出去轉轉。
之前一直坐車來回,還從來沒有在這附近轉過,也不知道這附近都有什麼,會不會有其他的別墅。
我往山上繼續走著,這個別墅在半山腰,上山的路有很多條,不過隻有一條公路,正好在別墅這邊中斷。
走到山上的時候我往四周看了看,除了樹還是樹,這個山上隻有一個別墅而已。
下山的路有很多條,是用石頭壘起來的階梯,我怕自己走掉了沒敢亂走,在山上呆了一會兒我沿著下山的路回到了別墅那裏。
到了別墅門口我看到一個人坐在那裏。
走近一看,是見過一次麵的中醫師,他的皮膚真的很白,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白淨的光芒。
他不知為何坐在別墅門前,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他抬起頭來。
“上次你為什麼沒有去拿藥?”他一開口就問我藥的事情。
我心想他該不會是為了給我送藥專門找來這裏了吧,可是他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啊?
“一時間忙忘了。”我不好意思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啊?”我詢問道。
他朝著別墅看了一眼,“我的腳被瘋狗咬了一口,沒辦法下山了,誰知道這戶人家根本沒人在,我本來想讓人送我下山呢。”
原來是這樣啊,我立馬明白了。
“沒想到這附近還有瘋狗。”我根本沒聽林桓風說過這件事。
“是流浪狗,不知道有沒有狂犬病。”他盯著他的腳踝說道。
我用鑰匙開了門,“用不用我扶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