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八點了,我悠閑地走到醫務室那邊,發現那邊竟然站著幾個新兵蛋子。
因為上次被拉去跑步的事情,我對這些新兵蛋子存著提防之心。
沒想到我竟然看到他們都掛了彩。
雖然不算重傷,但是看著都挺慘的。
“新來的教官簡直就是魔鬼,之前我不該說怎麼劉教官的壞話,劉教官跟新教官比起來就是天使啊。”
“你就知足嘛,沒看到還跟著一個帶軍銜的,咱們再過十年都爬不上那個位置,卻能跟人家一塊操練。”
“對啊,聽說那個人就是出了名的冷血教官,怎麼反而來咱們這小地方操練了?”
幾個新兵蛋子在我這裏討論著,我聽得糊裏糊塗的,隻知道這些新兵蛋子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第二天早上,來醫務室排隊的新兵蛋子又多了幾個。
“你們新教官怎麼回事啊?你們不是剛剛當上特種兵啊,怎麼老是讓你們做刺殺訓練?”我一邊給他們擦著止血藥,一邊吐槽道。
在這裏混了兩天,我也了解了點情況,知道有刺殺訓練這回事了。
據說是一周一次,但是怎麼現在天天有啊,而且傷口還都在上半身。
難道是我之前說的話老天爺聽到了?專門讓我來摸這些小鮮肉的肌肉?
“誰知道啊,不過我們不能被新教官瞧不起,他能做到的,我們也能。”
這些新兵蛋子倒是越挫越勇了。
第三天,又多了幾個人,我實在忍不了了,再過幾天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來我這邊報道啊。
上午聽說他們還有格鬥訓練,趁著這個時間,我跑去了操場,想要看看他們的新教官長什麼樣。
到了那裏,我看到新兵蛋子們兩兩一組正在比劃著什麼。
找了半天終於看到了劉教官,在他身旁還站著兩個人,一個人背對著我,一個人隻能看到側臉。
看到那個背對著我的人,我莫名地覺得熟悉,雖然穿上了軍裝,但是這身高,這體型,很明顯是林桓風啊。
不過我不敢隨便亂叫,萬一叫錯了,那就丟人了。
“劉教官,你是不是準備把醫務室給擠爆啊?就不能考慮考慮他們還是新兵嗎?”我扒著鐵欄,朝著劉教官說出了抱怨的話,其實也算是為了新兵求點情。
這些新兵蛋子都是祖國未來的城牆鐵壁啊,怎麼能這麼虐待人家。
劉教官跟旁邊的兩個人說了幾句,然後才衝著我說道,“小葉啊,有這種機會鍛煉一下,他們該偷笑了,你一個外行人不懂別瞎說。”
居然說我是外行人,我心裏都氣炸了,但是我不敢跟劉教官叫板,隻能默默說了句冷血無情。
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輕笑,莫名地熟悉,我心想是不是我思念成狂,耳邊出現了幻覺啊?
“哎,阿秀,你別走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
一群新兵蛋子看我要走,忙叫住了我。
他們自從知道我的年紀之後,就開始阿秀阿秀的叫,之前一直叫我葉醫生,不過我隻聽了半天,之後隻能聽到阿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