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問那兩個女人的事情,我想可能是誤會吧,就像我跟蘇初穿的衣服一樣,我應該相信林桓風,不然對他太不公平了,他對我這麼的信任。
可能我隻是覺得人的身體跟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就算是影帝也演不出來的深情,我在林桓風身上感覺到了。
第二天我應該回部隊了,早上醒了之後我就說讓林桓風開車送我,他說不忙,就去廚房做了兩人的早餐。
在他做早餐的時候,我接到了劉教官的電話,他跟我說部隊那邊有了新的軍醫,還有一個實習軍醫,他打電話來隻是跟我打個招呼,怕我去了之後不習慣,畢竟平常那裏隻有一個軍醫。
聽到這樣的話,我覺得是劉教官變相的讓我不去的意思,我就順著他的話,說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去了,正好可以去做點別的事情。
劉教官挽留了我一下,說那個實習的軍醫過一陣子就會離開什麼的。
我還是拒絕了。
掛掉電話,我心裏有些不舒服,因為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了,我根本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先不說軍醫的工作,對我來說重要的是沒有跟部隊的新兵蛋子分別。
我就這麼離開了,他們肯定會想我吧。
我把這件事跟林桓風說,他沒有太大的反應,就像是在意料之中。
“既然這樣,那就在家裏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林桓風笑著說道。
在家裏休息?這倒是挺美好的事情,至少每天可以看到林桓風,不過我也該找個正式的工作了,研究生畢業之後,我得為自己找個謀生的方式。
“下午我約曉燕喝喝咖啡,問問她是怎麼打算的吧。”我這麼對林桓風說。
下午的時候我打電話給李曉燕,問她有沒有時間,她說抽不開身。
然後我接到了家裏鄰居的電話,他跟我說有一夥人在我家門口敲門,好像是我家的親戚之類的。
在我的印象裏,我的親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沒了,我爸媽都是獨子,而且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什麼親戚,所以我就說肯定是哪裏搞錯了。
“可是那些人知道你爸爸的名字啊,一個字都不差。”鄰居這麼說道,“還說他是你爸爸的二哥。”
我還是覺得是哪裏搞錯了,鄰居說要不要把我的電話給那個人,我就說給吧。
過了幾分鍾,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來電顯示的號碼歸屬地是B市,我從沒去過B市,更加覺得是搞錯了。
“你是我弟弟的女兒嗎?”那個人開口便問。
我立馬說道,“您肯定是搞錯了,我爸是家裏的獨子,我爺爺奶奶早早就去世了。”我沒見過我爺爺奶奶,不過聽我爸爸提過一次,好像是去世了。
那個人不死心地問了我的生日跟血型,我老實地回答了,不過我媽媽說我比預產期出生的晚十幾天,血型跟我媽一樣,那個人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些失望。
掛掉電話之後,我無奈地笑了笑,這年頭竟然還有上門認親戚的,還真是奇了怪了,而且如果真的是二十多年沒有聯係,怎麼現在突然就開始尋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