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菜的時候,我看似無意地提起了在咖啡廳見到的女孩,“今天我在咖啡廳見到了那天穿著黃裙子的女孩,是你朋友嗎?”我一邊摘著青菜,一邊豎起耳朵聽著林桓風的回答。
林桓風正在切土豆,聽到我的問題他連思考都沒有,“不是,是一個認識的長輩家的。”
我沒有繼續再問了,林桓風已經這麼說了,那就肯定是這樣吧,雖然那天那個女孩一直哥哥哥哥地叫個不停,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吃過晚飯,林桓風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坐在沙發上,而我就坐在一旁削著蘋果。
“我已經吃過晚飯了,恩,沒時間。”林桓風對著電話裏的人堅決地說道。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林桓風看了一眼我,他把手機移到一旁,開口問我,“我一個朋友從外地過來了,我跟他好幾年沒見了,你想出去玩會兒嗎?”
看樣子他應該是想要去的意思比較大吧,畢竟好幾年沒見了。
“你去吧,我在家看會兒電視就睡覺。”我笑著說,我害怕他不願意帶我去見朋友,既然這樣,不如杜絕這件事發生。
誰知林桓風直接掛了電話,也沒有說出去的意思。
我靜靜地削著蘋果,心裏卻忐忑了起來,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過了一會兒,林桓風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沒有去接,我的心卻突然煎熬了起來,聽著電話聲,我覺得我的心像是在丟在了煎鍋裏,煎了正麵煎反麵。
“不然……我跟你一塊出去?”我試探地問道,聲音小的很,隻敢微微地看著林桓風,甚至不敢正視他。
我很害怕被拒絕。
一旁的林桓風這才接了電話,帶著笑意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說地址。”
半個小時之後,我跟林桓風一塊來到了市區內的一個五星級酒店。
一樓的大廳裏,有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正在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他一直重複著打開關掉的動作,整個人都在出神。
我被林桓風帶到了那裏,坐在了沙發上。
往四周看了看,整個大廳裏隻有這一出有沙發。
“煜。”林桓風叫了那個人一聲。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看向林桓風,他有幾秒是發愣的,然後才笑著拍了一下林桓風的肩膀,“好家夥,幾年不見也沒見你變老,被流放到這種地方還能保持平常心?”男人看起來跟林桓風的關係很好。
我乖乖地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聊天。
“這裏可不是流放之地。”林桓風笑著說。
這個時候那個叫煜的男人看了我一眼。
“嫂子?”
聽到這聲稱呼,我立馬羞紅了臉,這個男人看起來比林桓風年紀還大,怎麼突然叫我嫂子啊。
“別嚇到她了。”林桓風有些不滿這個叫煜的男子說話的語氣,“先叫阿秀吧。”林桓風低頭看了我看,我抬起頭看著他,發現他眼裏含著笑意。
我害羞地低下了頭。
“這不會就是你的緊箍咒吧?”男子盯著我看著,眼裏滿是探究的意味。
緊箍咒?什麼意思啊?林桓風又不是孫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