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發現我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而且林桓風的行為也很奇怪啊。
我敲了敲門,朝著外麵喊了喊,“張阿姨,你開開門啊。”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丫頭,怎麼了?那個倔驢呢?”
我心想倔驢不會說的就是林桓風吧?他跟驢一點都不像啊。
“桓風從窗戶跳下去了,您快點把門打開吧。”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張阿姨打開門之後就走了進來,她直接走到了窗戶跟前,往下一看,然後就走到了床邊,拿起了一個枕頭直接從窗戶上丟了下去。
“體力好是好,就是不用在正經地方,有本事你再爬上來啊。”張阿姨對著樓下的林桓風說道。
也不知道樓下的林桓風說了什麼,總之張阿姨的鼻子隱隱有被氣歪的感覺。
“張阿姨,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把我倆關在一起啊?”
張阿姨拉著我的手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樓下走,“你別難過,以前我跟你伯伯去寺廟給他算過命,算命大師說他上輩子是個得道高僧,所以才不近女色。”
我感覺張阿姨扯得有點遠了,不過林桓風不近女色這件事應該是騙人的吧,因為我總覺得他總是想把我撲倒。
“張阿姨,你越說我越糊塗了,我為什麼要難過啊,而且桓風不是和尚啊。”
張阿姨看向我,我以為她準備給我講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呢,沒想到她直截了當地說,“他就是個和尚,一大把年紀了還不娶老婆,還不讓我抱孫子。”
我感覺我隱隱明白了什麼。
這個時候門從外麵打開了,林桓風開門走了進來,直接走到了我跟張阿姨跟前。
“媽,你準備把阿秀帶哪去啊?”
“我愛帶哪就帶哪,你……”張阿姨剛要說什麼,突然住了嘴,“阿秀?這個稱呼我昨天好像聽過。”她在腦袋裏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就拉著我去了廚房。
到了廚房她把房門玻璃門一關,然後就問我,“阿春,你不會就是跟我兒子結了婚的阿秀吧?”
我點了點頭,這都叫什麼事啊,鬧了半天這個張阿姨就是林桓風的媽媽啊,如果早知道的話,那我就不會這麼迷糊了,最重要的是,我原來早就見過林桓風的父母了啊。
“怪不得你會出現在這裏呢,不過你們也太不把我們老倆放在眼裏了吧,結婚這種事都不知道通知我們。”張阿姨眼神突然淩厲起來。
我嚇了一跳。
她隨後立馬露出了笑臉,“肚子裏有沒有動靜啊?”
我鬆了一口氣,隨後想到張阿姨的人很好,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我根本用不著害怕。
不過我的肚子至今都沒有動靜,我輕輕搖了搖頭。
“一定是我兒子不努力,放心吧,晚上我做點補腎的菜給你們吃。”張阿姨胸有成竹地說道。
我不知如何是好,林桓風已經很努力了,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如果再讓他吃補腎的東西,我估計我得散架。
跟張阿姨在廚房又聊了一會兒,我們就慢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