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就到了我住的地方附近,我剛要下車,卻發現嚴寒先我一步從車上走了下來。
“原來你也住在這邊啊,哪邊?”嚴寒往我住的別墅看了一下,然後問道。
這邊也就十幾個別墅,看來他是住在另一邊了。
我隨意指了一下,“就是那個。”
“哦,原來那裏住的人是你啊,咱們住的倒是蠻近的,有時間可以找我來玩啊。”嚴寒說完就跟餘懷澤說了幾句,然後瀟灑離開了。
“我這個侄子就是這樣隨心所欲。”餘懷澤對著我無奈地說道。
“這樣很好啊。”我笑著說道,然後就跟餘懷澤道了別,一個人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裏我看到林桓風正在家裏擺弄著一幅畫,走近一看發現是一副眼熟的畫,隻是不像真品啊。
見我看得直眼了,林桓風饒有興致地問道:“看了這幅畫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猶豫著,吞吞吐吐地說道:“這個別墅這麼高大上,你掛一個贗品在這,是不是有點不好啊?”我沒有特別直白的說,其實說想說有點掉價,格調會被拉低,隻是這種直白的話我怕傷了林桓風的自尊心,畢竟這是他用心掛上去的。
林桓風笑了起來,“雖說是贗品,但是畫這幅畫的人對我很重要,所以這幅畫的意義很不一般。”他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牆上的畫。
我微微有些吃味,“哦,那挺好的。”說完就一個人去廚房倒了杯水,他剛剛說是很重要的人,而他看那幅畫的目光特別溫柔,就像是看到心愛的人一樣,這幅畫肯定是他前妻畫的,沒想到她前妻竟然畫畫這麼好,不像我,什麼都不會。
坐下來之後我無聊地打開了電視,發現電視上正在播放我跟小家夥一塊出演的綜藝節目。
節目組沒有揭穿我的身份,隻說我是一個公司職員,並沒有說與小家夥的關係。
這是我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自己,這是一種特別神奇的感覺,根本沒辦法表達出來。
“桓風,桓風,你要不要看電視啊?”我激動地扭過頭看向林桓風。
正要上樓去的林桓風停下了腳步,然後一步步朝我走來。
“這是我跟寶貝參加的那個節目,原來已經播了好幾期了啊,你看看怎麼樣。”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就是想有個人跟我一塊看看。
林桓風坐下來的時候畫麵正好切到我跟餘懷澤聊天的畫麵,鏡頭突然拉遠了,聽不太清楚聲音,隻看到一男一女合力打著水,為了晚飯做準備。字幕組調皮地寫上歲月靜好四個大字在旁邊。
確實是蠻浪漫的,跟喜歡的人一塊隱居在這裏的話,我默默地想著。
以前我根本不知道,現在才發現剪輯簡直就是神啊,我跟餘懷澤明明沒太多交集,但是剪輯竟然能把我看小家夥的眼神換成我看餘懷澤,弄得好像我跟餘懷澤眉目傳情一樣。
坐在電視機前看到這些的我都臉紅了。
突然,電視屏幕暗了下來。
“停電了嗎?”我嚇了一大跳,低頭一看,發現林桓風剛剛把遙控器放下來。“不好看嗎?為什麼給關了啊?”我不解道,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