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哈哈一笑,希望能消散一下空氣中淡淡的醋味,“醫院的夥食不太好,他身邊也沒什麼人,我就幫忙照看一下。”我解釋道。
“媽咪對大舅舅真好。”小家夥說了一句,“我跟爹地都很少喝媽咪熬的雞湯呢。”
這小家夥是純粹想看熱鬧吧,竟然挑撥離間。
“就是說啊。”林桓風幽幽地來了一句。
“那好啊,以後我隻熬一鍋湯,咱們家天天早上喝湯。見者有份。”我笑裏藏針地說道。
然後外麵就不說話了,我心裏暗暗得意,就不信治不了他倆。
早上到了醫院樓下,我就讓林桓風先去公司了,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去公司。
“你這個職員當的倒是很稱職啊。”林桓風感歎道。
“哈哈,誰讓我老公是大老板呢,沾了您的福啊。”我笑嗬嗬地說道,然後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以示獎勵。
這個香吻讓他勉強容忍了我的隨意。
進了醫院,我輕車熟路地往葉錚的病房裏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葉錚正跟一個小護士聊著天,聊得小護士滿臉春色,簡直高興的都要飛起來了。
“咳咳,你身子好些了嗎?”我用一個話題插入了進去,那個小護士很識相地離開了病房。
“好多了,我就說生病的福利好吧,竟然真的有雞湯喝。”葉錚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手裏的雞湯,似乎都要把我手裏的保溫盒看穿了。
“剛剛真不該把小護士嚇走,應該讓她留下來喂你。”我把保溫盒放下的時候,才想起來如今的葉錚右手不能提重物,最多也就能打打電話,端個碗都勉強。
“麻煩妹妹了,出院以後請你吃飯。”葉錚笑眯眯地說道。
算了,送佛送到西天,我還是喂喂他吧。
轉眼間就到了周六,這一天我要陪周雅證錄節目,從早上八點錄到晚上十點。
因為不許經紀人出境,所以我全程得戴著帽子口罩,裝成工作人員的樣子。
這個聽我唱首歌的節目最近在網上大火,因為是才用PK的方式,特別的殘酷,不管你是歌壇前輩還是有多少粉絲,隻要你在網上的投票最低,就會立馬被淘汰,然後有新的人代替你。
每次錄節目都有六個人,淘汰一個就補進一個,剩下的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就跟華山論劍一樣,留下來的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佬啊。
這些都是周雅證確定參加這個節目之後我調查出來的事情,如果不是確定他參加這個,我可能不會關注,因為我是音盲啊,隻知道什麼歌好聽,完全不會唱歌的音盲。
到了那裏的時候我們被安排在單獨的化妝間,幾個藝人之間並不會碰麵,而且每個人都要帶著麵具,就算是唱歌的時候也是,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唱歌的人是誰,人們就隻會用歌聲來判斷,而節目最後才會揭曉戴著麵具的人是誰。
聽說節目一開始的時候還出過一些事,有些歌壇大佬被淘汰的時候不願意摘麵具,後來還是節目組把這事給捅了出去,讓他的名字直接臭了,比不摘麵具還要壞名聲。
不得不說這個節目組還是很有底氣,做事的方法這麼強硬,還能有人敢來這裏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