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贏的!”
“那不一定,金剛石那麼硬的東西,還得互相打磨,才能變鑽石呢……咱倆指不定誰更硬呢!”
誰更硬!
景煊眯起了眼睛,望向她的眼神特別深邃,特別勾人。
他不懷好意的將已經剝了個半光的小女人,剝了個幹淨,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語調曖昧非常的劃入她的耳中:“你說……誰比較硬?哪裏硬?”
他強勢的撲過來,一邊要求著她的回應,一邊開始了熾烈的索求。唇齒間的問落在她瓷白的纖細的頸上,吮允間,隻聽耳畔傳來她細如蚊吟的嬌喘低哼。
她的目光漸漸喪失了聚焦。
似乎在他逐漸加劇的動作中,全盤地失去了理智。
今兒的景煊,比任何時候都粗暴,卻也都溫柔。那種宛若潮汐時的海浪般的驚濤,幾乎在程愛瑜開口的瞬間,霸道而強勢的朝她招呼過來,讓她差點兒招架不住。
但他隱忍的聲音再度傳入她耳中時,才換回了她一丁點的心神:“放鬆點兒,怎麼還這麼緊……”
程愛瑜咬緊牙關,額頭滿是汗珠,但卻還是嘴硬的說:“你當我是你啊,技術嫻熟,手法老道,節操早就不知碎那塊去了——哼,鐵杵磨針的!”
“節操?我的節操,在你這兒……”
真要命!
本就快累癱了的程愛瑜,終於意識到,今兒真不是個該招惹他的日子。
眼下——真惹出火來了!
……
同一時間,S市刑偵大隊的大隊長,撥通了市立醫院,辦公室的電話。從總服務台得知,心血管科科的主任醫師遲陽,去了B市會診。問明了遲陽的手機號碼,大隊長扭頭看了眼坐在對麵沉默不語的少年,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無聲的歎了口氣,撥通了記在本子上的號碼。
剛從會議室裏走出來的遲陽,和老教授告別,突然發現手機在閃爍。她看著上頭那串陌生的號碼,有些猶豫,怕齊默勳那個惡魔的戲弄,有點不敢接電話。但掙紮了一番後,她還是接通了電話。
“您好,我是遲陽!”
“遲陽是嗎?你是遲夕的監護人吧!”
略微沙啞的男聲從聽筒中徐徐傳出,很威嚴,帶著股子魄力,令遲陽不覺一頓,緊跟著繃直了脊背,打起了二十萬分的精神,回應道:“對,我是,請問我弟弟他?”
“我是刑警一隊的隊長,周祁。你弟弟他恐怕沾上了一起刑事案,但他不配合我們工作,什麼話都不願意說。我想,你若有時間,最好回來一趟……”
聽完這通電話,遲陽好似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了,跌坐陰冷的角落裏,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無聲無息。
她該怎麼辦?現在走了,她會前程盡毀,還有可能害了正等著手術的孩子的命。可若不走,遲夕怎麼辦?這個時侯,她該找誰來求助?
程愛瑜?不,她不能再麻煩她了,為了遲夕,這些年小魚已經幫過了太多次。而這次又是刑事案,小魚就算有能力幫,她也不能再欠下這樣的人情了。更何況,小魚現在在軍部,工作期間連手機都不能帶,她就是想找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