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小?朋友?似乎,不對味兒。
狗男女?遊戲情人?好像,更不應該。
那麼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指不定人家現在和柳眉那女人打的正歡呢!畢竟柳眉的伯父首長那麼費心費力的撮合兩人,若是半點兒火花都沒蹭出來,那柳老頭豈不是很沒麵子?
越想越偏題的程愛瑜,索性不再想柳眉的事兒,輕輕提起了門鎖,走到床旁邊,扯開被疊的四四方方的被子,躺在床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就閉上了眼睛。
她蜷縮在床上,身上隻蓋了個被角,雙手卻緊抓著那個被角,輕輕揉搓這。其實她一直很清楚,這幾天她早出晚歸的下部隊,而景煊雖然和她見不到麵,但卻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身邊留下影子。就像這被子,每天她都是攤平了放在床上離開的,但每當她晚上回來時,被子都又被疊成了四方豆腐。而且前兩天胃疼,帶來的藥又剛巧用完了,可等她晚上一回來,桌上就又多了一包藥,還有一張字條叮囑她要按時吃藥……
如此用心,難道正是為了一個本就沒什麼意義的遊戲?
記憶湧上心頭,或許是回憶能夠催眠,又或者是她太累了,程愛瑜終於進入了夢鄉之中。等再醒來時,她感到有一隻手,正擱在她的脖頸上,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脖頸,滑過肩頭……而就在這時,那張被子跟著那溫熱的手的動作,蓋了過來。
程愛瑜很熟悉這雙手,似乎就連這手的溫度,她都記憶深刻。
——是景煊!
漆黑的夜色中,程愛瑜倏然睜開了眼睛,突然襲擊的伸手,捉住了那個反複流連在她脖頸的大手,輕輕一扣,握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朝自己的方向,狠狠拉扯。
這一扯不要緊,景煊整個人就那麼毫無防備的朝她的方向壓了過去。
“哎呦——”
她輕叫,被景煊突然壓過來的重量,給弄得差點透不過起來。
“你是鐵板做的嗎?就不能輕點——疼啊!”
她抬腿踢了踢壓在她身上紋絲不動的景煊,耳邊卻是他灼熱的呼吸,直直地噴灑在了耳廓裏。
“疼?那我就多壓一會兒,誰讓你這小壞包兒裝睡還搞突然襲擊!”景煊故意挪動身子,幹脆踢了鞋子上床,緊緊地將她壓在身下,令她一動也不能動的僵在原處。
“誰說我裝睡了,我那是睡著了,被你給嚇醒的。哼,剛才我還以為是有什麼膽大包天的色狼呢,居然連咱們景上校的單身宿舍也敢闖。虧我還好心好意的準備給你抓了人去審問,也好讓你以後小心著點兒,別被人半夜三更的給撲了,再把你唯一剩下的‘貞操’也給剝奪了,那你可就徹底成……唔……”
話音未落,程愛瑜隻覺唇上一熱,還沒說完的話就被堵在了她的唇齒之間,吞沒。
肆意纏綿的吻,綿綿地席卷著她柔軟的唇瓣,強勢如他的舌,在橫掃她的唇齒後,一句攻入了她的口中,擒住了她的舌尖,追逐著探入更深處。被她牢牢緊握的手,在這時從她的手心中抽離,景煊溫熱的唇強勢而霸道的將她唇堵了個嚴實,修長的十指從她的發中穿過,深埋其中,一點兒一點兒的將這些天沒能相見的思念,盡數灌注在這一個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