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景煊他……總是把她當做蒼蠅一樣的排走,一次又一次的,毫不留情。
而女人有一種執念很可怕,一次不成功,就次次嚐試。然後——越挫越勇。
但這一個“勇”字,卻幾乎害慘了她!
那麼這一次,她蟄伏多年,改變而歸,又是否能重新贏得那個男人呢?
似乎,她的字典裏,隻有贏了!
舒晚緊緊地攥著拳頭,任由指甲陷入肉中,卻仿佛一點兒也不知道疼痛,哼都沒哼一聲。一雙眼睛微微垂著眼眸,掩去眸光,而那眸中的陰鷙,若是露出一星半點,都足以令人發怵。
那眼神,是有多恨啊!
“程愛瑜,今時不同往日,敢不敢打個賭?讓我來告訴你,誰是輸家。”她的目光,凝在正朝這邊走來的人身上,隱藏在美瞳後的眼睛,泛著冷銳與算計。
程愛瑜挑眉,朝舒晚睨了眼,淡聲道:“怎麼賭?”
“賭他……”舒晚伸手朝正往她們這邊走來的人,做了個手勢,轉眸看向程愛瑜說:“咱們賭他,會先和誰搭話!”
“證明什麼,你的魅力,還是你上下兩張嘴的能力!”轉眸看了眼,程愛瑜的說辭比之前的更為譏誚。到不是因為鄙夷舒晚,而是因為這方法。
早在當年,她們還在學校的時候,兩校聯誼的假麵舞會上,和她穿著一樣晚禮服,戴著一樣麵具的舒晚,就站在她身邊,對她說了同樣的話。而賭的對象,是——景煊。當時,程愛瑜也很想知道,景煊是否會一眼就認出她來,答應了舒晚。
但舒晚卻……不管舒晚做了什麼,最後景煊沒有選她。
想到這兒,程愛瑜不自覺的垂下眼眸,掩去眸底的一觸晦暗。
但不及多想,舒晚的挑釁就傳入耳畔,“和以前一樣,證明你的廉價。”
“站在街旁買的街雞,才需要和你這樣,任人挑選。”頓了下,程愛瑜似乎想起了什麼,好奇的挑眉問她:“舒晚,你這麼熟悉行情,急於表現,難道說這八年來,你一直再做——雞!”
“程愛瑜!”
舒晚冷聲低嗬,程愛瑜卻笑了。
在目光觸及她未然薄怒的眼神的刹那,一個念頭從程愛瑜的腦海中劃過。
她揚起下巴,神色傲然依舊,朝舒晚一點頭,“開玩笑而已,不會當真了吧!舒晚,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和你賭一局。輸的人,兩耳光。當眾,讓贏的人打,如何?”
舒晚揚眉,她沒想到程愛瑜會開出這樣的賭約,但她有把握會贏,就立刻點頭答應。“好,輸的人,欠兩耳光!”
她早就想收拾這女人了!
不論這女人是否和景煊在一起,她舒晚都想要收拾她!但歸根結底,這恐怕是人的一種劣根性,見不得有人比自己好,比自己優秀,還是樣樣都受上帝眷顧的那樣。而程愛瑜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一個讓她舒晚本該璀璨的人生,變得晦暗無比的存在,讓她從出生起,就好像必須要低她一節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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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waiter手中拿過兩杯Martini,麵生的男人,帶著友善的微笑,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