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一片混亂,身體被納入強勢的胸膛,男人有力的心跳聲,壓在她的胸口上,逼得她幾乎窒息。但漸漸的,她好像愛上了這種窒息的感覺,一種被人細細地愛著嗬護著的舒適感。
唇舌瘋狂的糾纏著,濡潤的吻卻是最致命的毒藥,點燃了兩人間那若有若無的欲望。
溢出的難耐申吟,是最致命的誘惑。
精選抬頭,目光落在她失焦的眼裏,看著她醉人的衍生,仿佛是對他離開的嚴厲控訴。
瘋了,他快被著小女人勾人的模樣給逼瘋了!
強忍著體內在叫囂的熱,景煊丟在欲望中的三魂七魄在這一瞬全體歸位。他伸手扶著程愛瑜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睛,壓抑著欲望在她的額頭輕吻,落下淺吻:“我去洗個澡,你先睡!明兒不是還要去看醫生嗎?”
回過神的程愛瑜,不好意思的垂下頭,並下意識的伸手按向小腹。該死的,她剛剛事發哪門子的瘋啊,居然想和他……
想到這兒,剛涼下來點兒的臉,又熱了起來。
程愛瑜胡亂的點了點頭,從他的懷裏掙脫,就往浴室的方向走,迅速的刷了牙,洗了把臉就趕緊回到臥室,鑽回了被子裏。
這時,從她的衣櫃裏取出上次留下的衣服的景煊,轉身走近床畔,伸手奪過她捧在手中的懸疑小說,並幫她把床頭燈調暗了說:“我兒子還小,下次別拿這種書嚇他,快睡覺!”
“你怎麼知道就是兒子啊,你又不能自行控製染色體給的是X,還是Y!要是個女兒呢?”程愛瑜癟癟嘴,鑽進了被子裏。想了想,又不服氣的抓著被角,露出兩眼睛幽幽地瞅著他,抗辯。
景煊伸手將她遮蓋著的杯子,扯下,掖在她肩頭,淡定自若的回答:“我自己做的事兒,我還能不知道?還是你給我偷偷換了,換成和你一樣的小女兒了!”
“你——你流氓!”
“不流氓,你肚子裏的小家夥哪來的?”寵溺的精光從眼中一劃而過,景煊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乖,睡吧,男孩女孩都一樣,我都喜歡。尤其是和你一樣的小女孩,是我畢生所愛。”
“嘁,甜言蜜語,連點兒實際行動都沒有,鬼信!”程愛瑜嘴硬的和他對頂,心裏卻跟喝了蜜似的,甜的膩心。
“哧,鬼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你信就好!”景煊的手劃過被單,隔著被子,輕輕地壓在了她的小腹上,低聲說:“這實際行動不都被著小兔崽子給耽擱了嗎!這樣,回頭我給你補上,嗯?”
“呸,他要是小兔崽子,你就是老兔子!還是吃窩邊草的,違背自然生態規律的老兔子!”程愛瑜替沒出事的孩子打抱不平,吐槽了孩子的爹後,又覺得自個兒說過頭了,不好意思的掀起被子,幹脆的把自己給埋在了被子裏。
還是裝死吧!
“我要是老兔子,你不就是隻小母兔子了嗎!傻乎乎的……”扯被子的拉鋸戰再次展開,幾番推拒後,景煊又一次成功的將被子從她頭頂扯開,規矩的掖了回去,壓低身子湊近,輕啄她微微紅腫的唇瓣,放柔了聲音的說:“晚安,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