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再往前推的那一次,他剛和那人戀愛,非要把那家夥給叫出來,說是讓顧繁華和程愛瑜這倆好姐們,給鑒定鑒定。結果到了那兒,程大小姐懵了,顧大小姐呆了,唯獨麵帶桃花,笑的風騷無比Alva,還鎮定依舊。
當時,他撚著蘭花指,嬌羞的對她們倆介紹那位頂著張還算不賴的娃娃臉,但腦袋上的毛發抹了至少半斤定型膠,且染得五顏六色的,十六七歲的非主流係小男生。
等回過神後,顧大小姐麵帶春風,笑的活像隻陰壞陰壞的小母狼,一手搭在蔫了的祖國的花朵的肩膀上,勾著他圓潤的小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問他:“小弟弟,你這發型不錯,是在哪家寺院裏開過光的啊!”
顧大小姐的形容一點兒也沒錯,那騷年的頭發造型弄得,遠看像隻五顏六色刺蝟,近看像是釘著一溜兒的鉚釘,打上光再一看——發膠凝固了五顏六色的頭發,色彩鮮明,折射五彩,跟佛光似的,金燦燦,明晃晃。
而那小受騷年,在聽了顧大小姐的話後,扭曲而又掙紮,痛苦而又委婉的表情,叫人難以忘懷。迄今程愛瑜都還記得,往後的日子裏,誰在那騷年的麵前,提起顧繁華這三個字,他就會麵色慘白,雙眸垂淚,小嘴一癟,揮舞著衣袖的淚奔而去。
最後——一去不返!
想到這兒,程愛瑜冷不丁的笑出聲來。一旁滿眼期待的Alva卻愣了下,趕緊伸手戳戳程愛瑜的肩膀,試探的看著她,撚著蘭花指,喚她的名字。
“啊?哦……我隻知道他未婚,具體的,你回頭見了,你自己問他不就結了。”回過神,程愛瑜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收斂情緒。話音落,卻又好似想起了件要緊事兒,補了句:“對了,我婚禮當天,他回來。”
“啊!真的啊,太好了,太好了,魚魚寶貝兒,你簡直就是我的福星,來親一個——”
Alva得意的有點兒忘形了,噘著嘴兒就朝程大小姐的臉頰貼過來。好在程姑娘眼疾手快,及時擋住了他的嘴,朝他一瞪眼,立刻讓這位Gay蜜回魂。
他有點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含歉意,但很快他就有找到了話題,隨即開口:“對了,魚魚寶貝兒,我有件事兒,想求你來著!我上次看見你穿伴娘服,都快羨慕死了,要不,等你婚禮那天,我幫你——做伴娘吧!”
“噗……咳咳咳——”
程愛瑜一口氣果汁沒咽下去,全噴了。
等順了氣兒,她一邊擦嘴一邊在心裏做了個決定——她決定,從今以後,再也不在Alva說話時喝水了,不然遲早被嗆死!
沒再繼續這話題,程愛瑜突然接到一電話,是柳眉的……
柳眉打電話來,是要提前見程愛瑜的時間,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答應了。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柳眉在掛斷電話後,伸手從錢包裏抽出兩張一百塊,遞給身邊的小乞丐,隨意的一揮手,攆他離開了。
按照她的盤算,這時候景煊不再,就更方便她下手了——程愛瑜,管她是什麼千金小姐,寶貝疙瘩,和她搶男人,那就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