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那時候腦子都快成被酒精給泡過的了,說的話,你還能信啊!不過,若真要說誰征服了誰,倒不如說,是他被自己的女兒,給征服了!”
說著,晴天抬頭,轉眸看向那邊兒童樂園門外站著的,和裏頭玩耍的女兒說著話的男人,眼神柔和了許多,落在旁人眼中應該能感覺得到一絲絲幸福的味道。
但程愛瑜和顧繁華想到的,並不是一家三口的幸福,而是——
“他還不知道,思甜就是他自己的女兒吧!”
“你不打算告訴他嗎?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繁華愛瑜的默契那是大小培養的,這不,兩人一前一後的開口,問幾乎同一的問題。而被問的那個人,一直用銀色的咖啡勺,攪拌著杯中的咖啡,目光深沉的頭像兒童區,好半天這才收回來,轉向兩人,並用那噙著幾分笑意的口吻說:“嗯……看看他的表現,再做決定!”
沉默,又是一陣寂靜。
呷了幾口咖啡的莊晴天,抬頭看向麵前的兩位女子,話鋒一轉,打破此刻的靜默:“說起來,現在更應該在一的是你們兩個。我這次回來,不單單是為了回家說明婚事,也是為了你們。瑜,你托我辦的事情,我已經準備好了,也著手再做了,相信很快,操盤手們就會搞定的。至於那張單,繁華,你那邊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你放心好了有我和商荻在,她們唐家妄想得到任何支持!”
“我這件事兒,倒沒那麼難辦,身正不怕影子歪,總有辦法能渡過去。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小魚兒。”說著,顧繁華轉朝程愛瑜投了個眼神,接著道:“晴天姐,你不知道,這丫頭能把人給活活氣死。她昨兒收到一條極為怪異的短信,但這丫頭倒好,不以為然,眼下或都快燒到屁股了,還樂嗬嗬的呢——沒心沒肺!”
“哦?什麼短信,拿來我看看!”聞言,莊晴天有了興趣,朝程愛瑜攤開了手掌。
……
【程謙弄權】
同一時間,軍部。
景煊一大早就陪同上級領導,下去視察,好容易忙得差不多了,這有悖程謙給叫道了辦公室,而來傳話的賀師長,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但賀師長深諳此道,他雖然心有無奈,卻無餘力,隻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接著抬頭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眸,看了眼,就又搖了搖頭,垂下眼簾。
等到了程謙辦公室,親手接到批文後,景煊才知道賀師長的神色為什麼如此的沉重。
“這是什麼?”拿著一紙調令,景煊反複的看了幾遍,上頭的字都快會背了,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反問了句,雙眼緊緊地定在簽署審批調令的那欄裏的簽名,嘴角掀起一絲難以察覺的譏誚。
“是調令!景煊,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不願意離開,但我要告訴你,在辦公室裏,我是你的上司,軍令如山,你看到了調令,就該明白,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了得!”抬眸,程謙迎上景煊質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彎哂謔,但很快泯滅:“你是個識大體的,有前途的年輕人,我相信你可以理解為這是我對你的另一種嘉獎,是為我了你的前程好,而不是知道你老婆懷孕了,還特意把你遠調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