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娘子這麼心急啊!”盛澤俊臉上的驚訝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悠然自得的神態,甚至將雙手置於後腦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閉嘴!”她打斷他的話,這男人分明在轉移話題,“我問,你答。”
“娘子要我閉嘴,又要我回答問題,為夫還真不知道閉著嘴巴怎麼回答問題呢!”
“你!”她感覺自己的血壓在飆升。
“娘子,莫氣!莫氣!你問,我答。”他見風使舵地安慰著她的怒氣,卻依舊一臉的玩世不恭。
“你,你還有另外一個未婚妻?”這是她最在乎的,心微微顫抖。
“那是老人家定的,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在我心中認定的妻子隻有你。”他信誓旦旦。
“真的?”她選擇相信他,“你認識那個人?她是個怎麼樣的女子?”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他點頭,“她是個讓人的極其難忘的女子。”一個女孩家,卻日夜與毒蛇為舞,想忘都難。
“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看他緊皺的眉頭,她不解,他口中說得和臉上表現的厭惡完全兩個樣。
“算是吧。”他敷衍著,大夥不都這麼說嘛!他倒是對纏在她身上那條花花綠綠的蟒蛇記憶尤深。
“動心了?”她戳著他的胸膛,心中很不是滋味。
“家有悍婦,不敢。”一臉懼內表情。
“少裝了!如果你外公堅持逼你娶,那你怎麼辦呢?”
“有些事情他逼不了我,我也不會受他挾製。”他這一生被他鉗製得還不夠多嗎?該守護的他會誓死守護,決不會讓任由別人來拆散,哪怕那人是他最親的人。
咽下心頭的質疑,她發現他眼中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堅定。她驀地發現他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隻要他的心是真的,就夠了。
“能說說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她好奇。
“啊?”
“啊什麼,說啊?”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她一副我記得還問你做什麼的表情。
“我和好友在府上做客,那晚我隻記得喝了一杯茶,醒來你就光溜溜地在我床上了。”他有些歉疚,“雖然知道那非你所願,不過我真的很慶幸那人是你。”
“什麼意思?”什麼非她所願?還有其他人嗎?這其中果然大有文章。
“這些過去的事情,再提起又有何意思呢!隻要娘子現在心甘情願,就好。”不記得,也好。那時的她一直冷冷的,仿佛就算天塌下來都無所謂。他不懂,沒有去懂。現在多好,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契合!
“洛莫是你的兄弟?”她好象聽見洛莫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