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英雄15(2 / 3)

星期天去軍人服務社買點日用品,回來自己洗衣服和床單,大家一起說說笑笑的很是開心。回家時一定告訴媽媽,我會自己洗衣服了,而且是手洗。

大家都剪的是齊耳短發,不容許戴任何裝飾品,但軍裝一穿,比任何時裝都顯得精神。

沒事時,我們女兵也會偷偷議論哪個男兵長得帥,那個新訓班長的肌肉發達,平常看到了他們,眼光就會在他們的身上多停留一會,有人感覺到了有女兵在看他們,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我們就笑,有時會把小聲笑變成一起哈哈大笑。

練習射擊時還可以,雖然有槍,但槍裏沒子彈。三點一線,瞄準,拉槍栓,扣扳機。

但實彈射擊時,雖然班長說,要沉住氣,要膽大心細,平常怎麼練的就怎麼發揮就行。但許多女兵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當然也包括我。看我的腿有些哆嗦,班長嚴厲地說,魯小華,你要鎮靜。一步一步的來,不要慌張。

趴下裝子彈時,我的手一直在抖。我心裏罵自己,魯小華,你不要做孬種,熊包。你是一名解放軍戰士,你是一名光榮的女兵。我用餘眼掃了下班長,他根本沒有看我。我裝彈、瞄準,拉槍栓,再瞄準,擊發。打完五發子彈,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並沒有按要求地快速站起來。

班長大聲命令我,魯小華,起立。我心想,看班長這態度,壞了,我是不是打了五個脫靶,那可真就現眼現大了。

我戰戰兢兢站了起來,班長突然重重地拍了我的肩頭一下,興奮地說,魯小華,好樣的,打了48環。那一刻,我簡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說4排有個女兵打靶時尿了褲子,還有個女兵嚇昏了過去。

點點滴滴的磨練,終於過了心理素質關和軍事素質關。

新兵連訓練結束時,我被評為優秀士兵。

我驕傲,我是女兵。

選自2011年07月25日《襄陽晚報》

獨特感受

????????????

頭些天,華子招呼,說休息日一起聚聚,聊聊天,喝點小酒。

到場後,我問,春江還沒到,這落後分子的帽子,一輩子也不想摘了。華子說,我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電話打到家問他媳婦,他夫人說,加班去了。我笑著說,誰知道他小子上哪兒加班去了。

前兩天,我想托春江辦點事,給他打手機,好長時間才打通,我說,春江,最近什麼時間有空,想找你說點事。

他沒好氣地說,我最近都有事,沒空,顧不過來,先掛了。

我被冷落得難受,這小子怎麼了,和夫人吵架了?還是家裏出了什麼變故?

我打電話給華子說,春江是不是高升了,不想和我們這幫窮朋友處了。我給他打電話,好久才接不說,說話像吃了嗆藥,很不耐煩的口氣。

華子歎了口氣說,不知道他最近怎麼了,不應該呀,春江不是那號人。

我說,見不到他的麵,也沒法問問他,到底心裏有什麼事。

日子就這樣一日一日平平淡淡地過去。

過了好些日子,春江突然打電話來說,晚上下班後我請你們喝酒。

我和華子到時,他已經點好了菜。從身邊的包裏拿出幾瓶酒說,喝這個如何,古貝春,這還是我結婚時,老丈人從他們老家給我帶來的。說著他從盒子裏掏出了一瓶,那酒瓶紅紅的,古香古色,像件精致地藝術品。

華子說,你小子不夠意思,我給你打了多少次電話,不是關機就是不接。

我說,是呀,是不是高升了,說話口氣都變味了。

先喝酒,然後再發牢騷好不好?春江沒事似的樣子。

倒上酒後,每人先嚐了嚐,味道真是不錯,綿軟可口,滿嘴生香。春江說,幹一個。說完帶頭幹了。沒辦法,我和華子也一口幹了。

連著幹了三杯酒後,春江說,想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嗎,你們猜不到的。告訴你們吧,我榮幸的被上級機關的紀檢委約談了。

我和華子愣在了那兒。

我說,就你,芝麻大的一個小會計,上麵紀檢委找你談話?你做夢了吧。

華子說,是不是偷報了我小姐開的發票,東窗事發了?

我知道你們不信,才開始我也不信。那天是個星期五,我接到紀檢委的電話,對方說是紀檢委的袁幹事,我想了想,紀檢委我沒認識的人,又想,今天是六月二十號,不是愚人節,我笑著說,你是紀檢委,我是記者協會,咱們業務上沒來往吧。對方說,沒人和你開玩笑,你是李春江吧,是紅星化工廠的會計負責人吧。我聽對方的口氣很嚴肅,忙小聲說,對不起,我以為是朋友給我開玩笑。電話那邊說,你現在就去華夏賓館,那兒給你定好了房間,吃飯也安排好了。

到了那賓館的一個房間,給我打電話的那人問,知道找你來幹什麼嗎?我說,不知道。一個女同誌慢條斯理地說,那就好好在這兒想想,回憶回憶。

我有些害怕,這是出什麼事了?我說,我能給老婆打個電話嗎,要不家裏人著急。那位女同誌說,不用了,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問,我能接電話嗎?他們示意我接,你們弟媳沒好氣的說,李春江,你給我趕緊回家來,大星期五的加什麼班,你不敢打電話,叫個女的給我打電話,她是什麼人?是情婦吧,到哪兒加班去了,賓館?我看了眼那女同誌,強打精神說,媳婦,你別鬧了,人家那真是領導,真是安排我在賓館加班,有重要任務要完成,這幾天可能都回不去了。媳婦說,那好,你們在哪個賓館,我馬上過來,看看你們是怎麼個加班的。沒辦法,我抬眼看了下紀檢的男同誌,他猶豫著接過了電話說,我們是化工集團紀檢部門的,李春江同誌在協助我們了解情況。這幾天就吃住在這兒了,請你理解。

晚上審我到11點,對方沉默,我也沉默。沒辦法他們撤了。

第二天,他們的問話旁敲側擊,說你要想清楚了,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將來都要負法律責任。,我說,我明白。晚上他們突然讓我回家,要我隨叫隨到。

第三天又找我去了,問我,昨天晚上你的電話打爆了吧。

我想了想,不知怎麼回答,隨口說,還行。

告訴你,你手機和家裏電話我們都有監聽,你要老實回答問你的問題,明白嗎?

明白。

你們陸廠長給你打電話了吧。

打了。

他給你怎麼說的?

他說,讓我應該說的就說,不應該說的別說。

還說什麼了。

沒有了。

這就對了嗎,還有誰給你打電話了?那兩人有些興奮。

你們拉倒吧,陸廠長根本沒給我打電話。我穩如泰山。

沒辦法,他們拿出幾張發票的複印件給我看,說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