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讀書?”兩人又來了一次之後,徐安琪躺在賈小刀懷裏問。

“是啊,XX大學。”賈小刀很隨意地回答。

“啊?你是?”徐安琪感到有些驚訝,但馬上又裝著若無其事地說:“哦。”

賈小刀聽到徐安琪有些異樣,心裏猜想,難道徐安琪也是自己學校的。賈小刀,在心裏這樣懷疑道。

“咋了,在想啥?”徐安琪問賈小刀。

“我想,天下唯小人與婊子無情也。”

“你說什麼,你這太無理了。”徐安琪似乎有點慍怒。

“哦,我錯了,不該用這個詞,對了,告訴我,你家是哪的?現在還在讀書嗎?”

“問這個不太好吧,這可是違反職業規則啊!”

“沒事,俺是誠意要結交你這個朋友。說吧。我先介紹一下自己:本地人,農村戶口,身高一米七八,家有農田三畝,瓦房四間,更添一個魚塘,每年掙點微薄收入。讀書四年,學無所成,泡妞無數,偶有文章發表於諸家報刊。近來無業,閑逛於大街小巷,閱美女無數。有幸結識於美女小姐,春宵一夜,終身難忘。”

“看來,你這個人很特別。好吧,告訴你。我在讀書,護理專業,芳齡暫不告訴你,但不超過20.我家老爸在沿海開一鞋廠,近年虧了,和我老媽離婚正在辦理之中。還要問其他的嗎?”徐安琪盡裝著向賈小刀坦白,隱瞞了自己的實情。

賈小刀看到徐安琪露出的嬌美的臉龐,心裏驚歎這婊子簡直是個尤物。嘴唇紅潤,如五月之櫻桃晶瑩剔透;眉毛輕舒,似三月之柳條柔美流暢。牙齒如玉,象牙般潔白如雪。

賈小刀看到這,生理的衝動反應開始彰顯出來。賈小刀在女孩額頭間吻了一下,繼續問。“你家不算貧窮,又有書念,為何來做這種職業?”

“嗬嗬,誰知道呢,無聊吧,或者對人生的冷漠,哎,一切以心情說話。”

“對了,你以前談過男朋友沒?”

“怎麼問這個幼稚的問題,現在的年輕人,哪個沒談過異性朋友?人家小學三年級的小弟弟,都懂得手拉手親親嘴了。”

“也是哈,那談談你和男朋友的過程。”

“哎,你怎麼有這麼強烈的打聽別人隱私欲望。”

“沒辦法,問到這個地步了,不得不繼續下去。正如《三國演義》裏陳琳對曹操說的那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說說看,你男朋友那個方麵牛不牛?”

“無可奉告!”徐安琪有些生氣,拒絕回答。

“哈哈,你以後找男朋友也要找我這樣的,大戰三十回合不在話下,不讓你舒骨銷魂,也讓你回味無窮。是不是,俺的某方麵是不是出類拔萃?”賈小刀得意地說。

“說得也是,但是每個客人都像你這樣,那我們的生意就做不下去,早就宣告破產了,還談什麼住洋樓,奔小康。基本生活保證都達不到,更別說化妝品,護膚品了。”徐安琪說。

“嗬嗬,是不是哦。有時我想,如果我的物質基礎有我的性欲基礎一樣雄厚的話,那早就不可一世,飛揚跋扈了。哎,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你左邊的幸福,就賜予你右邊的磨難。”

“瞧你說的那樣深奧,說句話安慰你吧,以後老公就找你這樣的,雖然物質上不一定富裕,但在生理上不應該匱乏。”徐安琪附和道。

“是,是,我完全讚同你的觀點。”賈小刀嗬嗬的笑了起來,他仔細注視著眼前這個上天造就的尤物。內心不停的在顫抖。他的腦海裏就像清晨大海的潮水,不停的擊打著自己的心房。他仿佛到了一望無際的草原,聽著風吹著草地發出‘呲呲’的聲音。心裏麵充滿了無限的渴望與遐想。

賈小刀又覺得自己摟著的不是一個單純的肉體,他覺得自己懷裏麵是一朵很大很美麗的春花,花香迷人,沁人心脾。

徐安琪騎上了賈小刀的身上,她開始搖動自己的身體。

賈小刀閉著眼睛,一切都好像是幻覺。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像蒲公英在空中輕輕的飄,飄向了未知領域,飄向了愛情地帶。他似乎看到天使在向他招手,在對他說,親愛的,你一定要忍住,你一定要帶著你的內心,穿過這片土地,穿過這片茂密的森林……

漸漸的,賈小刀的身體在發燙,似乎在暖氣裏被熏一樣。他感到自己正在被洪水衝擊,他正在抵擋前所未有的推力,可是這種推力隱藏在他的身體裏,他並不難受,相反的卻感到舒心無比。他想保持這樣的姿勢與感覺,就這樣堅持下去。正如想死在牡丹花下,完全的忘記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賈小刀經曆奮戰之後,趴在徐安琪的身體上,就像泄氣的皮球。他累得不行了,臉部肌肉抽動著,但又顯出幸福的神態。徐安琪側了側身子,抱著賈小刀睡在一邊。

房間裏安靜得出奇,偶爾可以聽到窗外鳴叫的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