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醒來後,拿起一瓶礦泉水猛往口中灌。此時,門被打開,賈小刀下課回來,“兄弟,你要參加吉利斯大賽?這麼猛烈喝水。”
“不是,剛才做個夢。”林峰解釋。
“做的什夢?”
林峰將夢中情景大致敘述一通,逗得賈小刀哈哈直笑。“林峰兄弟,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做夢都想著女人,女人對你真有那麼大吸引力?”
“笑個屁,賈小刀。你還不一樣,改不了欠揍。”林峰微慍的說。
“也沒什麼,這很正常,盧梭、伏爾泰年輕時一樣做春夢,人之本性也。”
“就是。對了,你們沒課了?”
“沒了,今天上了三節課便沒上。你呢,不是有課嗎?”
“翹了,這年頭,翹課比什麼都舒服。”
“嗬嗬,這小子有前途了,值得表揚。”
“對了,告訴你個事,我們班大頭那小子速度太快了,把班花追到了,現在還甜甜蜜蜜,好不親熱。”
“怎麼,吃醋了,誰叫你兔子不吃窩邊草,何必要出去找呢。”
“哪裏,這年頭,耍女人跟炒股一樣,時機就是上帝。”
“是的。”林峰的手機響了。
“喂,襲人啊,吃飯了沒?”林峰問。
“沒呢,你呢?一起吃飯吧。”電話那頭說。
“好,我馬上到你樓下,你等我。”林峰接完電話,穿起拖鞋便向外跑去。
“怎麼不打扮呢,林峰。”賈小刀問。
“媽的,鮮肉都到手了,還用得著去洗手嗎,拿起吃就是。”林峰一邊跑一邊說。
賈小刀看著林峰遠去的背影搖搖頭。林峰來到襲人樓下,襲人住在三舍。人們都說三舍出美女,像襲人這樣的美女,三舍很多很多。多到什麼程度。襲人曾對林峰說,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數也數不清。林峰站在襲人的寢室下麵,時而看看天,時而看看地,時而看看自己的腳趾頭。林峰說,人啊,就要學腳趾頭,低調低調再低調。這時林峰看到一個熟人從身邊經過,熟人向林峰打招呼,“林峰,在等女朋友啊!”
“不是,我在曬太陽。”林峰狡辯的回答。
“今天是陰天吧,哪來的太陽?”熟人指了指陰暗的天空。
“哦,是啊,天氣說變就變啊。這年頭。”林峰這樣圓自己的漏洞。
熟人笑著走了,襲人也緊接著來到林峰的身邊。襲人挽起林峰的胳膊,“問,到哪吃飯?”
“百花深處!”林峰侃的回答。
“你壞,不理你了。”襲人在假裝生氣。
林峰走上前去,拉住襲人的手,親昵的說:“乖,來,親個!”
“不,不要!”
“我吃了口香糖的,薄荷味的,真的。你親親就知道了嘛,就一下。”林峰引誘的說。
“不,你親了一下,還有第2下,現在親了,明天又想要。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襲人繼續拒絕。那堅決的態度正如對黨宣誓。
林峰看計謀不成,就說,“首先申明,男人不能說是東西,我是東西的話,你就是東西的女人。知道不?哎,好吧,不勉強你。不過,你看看我的眼睛,你知道不單我的嘴唇可以使你的嘴唇濕潤,我的目光也行。不然古書怎麼會說”柔情似水,秋波湧起呢。
“不聽你損了,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襲人挽著林峰的說向學校後麵的飯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