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小瑑的悉心照料,郎劍威的身體才在短期內得以恢複,或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吧:這丫頭就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不但治愈了他的傷病還迷惑了他的心,一顆本該是嗜血而殘忍的心現在全被柔柔的溫情給包圍,他都開始懷疑往後再麵對被選定的目標時他還會不會象以前那樣毫不猶豫地下手。
這個可恨又可愛的小精靈!他該拿她怎麼辦?
見她仍然堅持不讓他動手幫她,他隻好回到客廳坐在沙發裏打開電視,看完新聞下麵是喋喋不休且繁死人不償命的各類廣告,接下來是綜藝節目,主持人領著一幫佳賓在台上又跳又唱、又是哭又是笑,就是不知道究竟在搗騰什麼?
把遙控抓在手逐個頻道搜索,一遍下來隻能叫人苦笑。
這些省內省外的電視台都約好了還是怎麼的,黃金時間放的不是韓國苦情劇,就是港台肥皂劇,再就是把那些帝王將相從地底叫出來翻炒了一遍又一遍的明清古裝劇,把現代人看出個視覺疲勞事小,要是將那幾位史上有名的暴君惹急了,會不會跑出來把編排他們的胡編胡導們給滿門抄斬順便再來個株連九族?這一下收視率鐵定爆滿。
不知過了多久睜開眼睛低頭一看身上蓋著一條毛毯,難怪覺得暖暖的,他起身把電視關了走上二樓。
小瑑的房間傳出水流的聲音,想必她正在洗澡,他推開客房的門躺到床上順手取過一本書隨手翻看,感覺到睡意準備關燈睡覺時,他又聽見對麵小瑑房間裏傳過來的水聲。
這丫頭在幹什麼?洗澡也不用洗半個多小時吧?他望著窗外月光下斑駁的樹影,不知怎麼的倒睡不著了,隻好翻身下床,出門去敲小瑑的房門,敲了半晌沒有回應,握住門球輕輕一推門開了。
浴室裏亮著燈,無意間往裏麵一探頭,他怔呆了一下,白色的浴缸注滿了水還在陸續地往外溢,氤氳的熱氣象霧一樣朦朧,小瑑蜷縮在浴缸裏竟然睡著了,一頭柔長的秀發散落在水中。
他不由深深吸了口氣,女兒家赤.裸的身體本來就有一種令人屏息的美麗,幼滑的肌膚在蕩漾的水波中泛著白玉一般的光華,嬌小玲瓏的青澀曲線更讓人有擁之入懷的衝動。
一時間郎劍威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扭過臉瞅見室內置物的金屬架子上有一摞浴巾,順手抓起裹住小瑑的身子一麵關閉水閥,將她抱出浴室放在臥室的床上,用另一塊浴巾包住她濕漉漉的長發慢慢吸幹水份。
“唔,我睡著了?”小瑑睜開朦朧的睡眼。
“睡吧!”他垂下眼眸,用一塊幹燥的毛巾繼續輕輕揉搓還有一點潮濕的卷發。
小瑑了笑,笑容還掛在小臉上又睡了,他拿起床頭櫃子上一隻梳子細心地梳理手中柔滑的發絲,修長的手指上留有長年練習射擊磨出的厚繭,習慣了冷硬觸感的一雙手這時竟然在為一個美麗的女孩打理著長發,他的黑眸裏閃爍著少有的柔情,凝視著小瑑甜美安靜的睡顏。
直到手掌裏的長發幹透,他將角梳放回去,準備起身離開,小瑑倏地抓住他的衣袖,呢喃道:“唔……阿姨……”看來小瑑把他當成楊姨了,想必楊姨就常常這樣坐在床邊替她打理頭發,他不忍驚醒她隻好斜倚在床頭,小瑑在他胸膛上蹭到一個舒適的位置滿足地接著睡。
羽毛般輕盈的鼻息撩撥著他的心弦,他的腦海不知怎麼的又冒出剛才浴室裏的那一幕,他用手指撥開散落在小瑑臉上的發絲,情不自禁捧起那張小臉,輕輕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在長而卷翹的睫毛、小巧的鼻梁和花瓣一般水潤的唇上留下一串的濕吻。
他的心跳隨之加快,呼吸也開始急促,熾熱的氣息噴灑在潔白嫩滑的肌膚上帶起女兒家馨人的體香,他幾乎不能自製,雙手托住小瑑圓潤的雙肩灼熱的唇在她半裸的胸上留連。
“唔……好癢,別玩嘛!”睡夢當中小瑑怯癢地用手推了他一下,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他渾身一震,仿佛頭頂響起一聲焦雷,“我在幹什麼?”把懷中柔軟的身體放回床上,盡管很是不舍,但他頭腦中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必須這樣。
伸腳鉤過一隻抱枕塞在小瑑懷裏,慢慢下床來,悄悄退出房間,回到客房把身體拋進沙發裏長長呼出一口氣。
真是奇怪了,平時他會毫不猶豫拒絕那些身材惹火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原因是他本身不是個放蕩的花花公子,不會放縱自己逢場作戲去玩兒危險的性遊戲。
今天卻對小瑑起了想擁有她的念頭,她看起來還象是一顆未成熟的青蘋果,在他懷裏熟睡得象隻貓,卻讓他封存多年的激情陡然間澎湃激蕩,差一點就無法收拾,難道這小姑娘真有種魔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