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寒冷眼看著臨風祭師與槐香姨之間刺眼卻又讓他欣羨的互動,眼底陰晴不定。
好半響,臨風祭師才轉過身來,一臉複雜的看著慕雪寒,道:“沒有想到,十六年過去,你竟已成長如斯。唉,對於十六年前的事情,我的確有過錯,原本隻是發覺易命之人出現在了天下第一莊那一帶,而你那父親將你也保護的很好,卻未想到······”
“少爺便是那易命之人?”聞言,槐香臉色一變,繼而說道:“怪不得,怪不得少爺生下來就與常人不同。不哭不鬧,很是懂事。那個時候···咳咳···”發覺慕雪寒一臉怪異,槐香忙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話題:“少爺,十六年前的事情······”
“槐香姨,連你也覺得我該放過他?”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總之···”
“小香兒,你不要說了,就讓他殺了我吧!反正他爹娘也是被我間接逼死的,他也是被我打落山崖的,你也是被我搶走的···就讓他殺了我吧!反正我現在是打不過他,他也不用自責以強恃弱,當然,也不用顧及小香兒你中年守寡,自然也更不用顧及我們家丫頭從此沒了爹······”
“不用再說了···少爺走了······”槐香一臉複雜的看著踏水遠去的那道背影,心底酸酸的,淚水順著眼角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她知道或許少爺看在她的麵子上放過了緊緊抱著她的男人,但她們之間的主仆情誼,也在那一瞬間,被斬斷了。
臨風祭師伸手擦了擦妻子臉上的淚水,一臉的心疼,卻也無奈。慕雪寒父母的死一直是槐香心底的結,十六年,他用了十六年時間,都沒有將這個心結解開。或許能夠解開這個心結的也隻有慕雪寒。隻是······
踏水遠去的那道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了那艘畫舫上,而那艘畫舫也乘著夕陽的斜光,去的遠了。隻是,那個人,那個關係著這個世界命運的人,是否能夠走出這局不知是何人所下的棋?天下之人,皆為棋子。自己是棋子,在十六年前,他就隱隱感覺到了。隻是迷茫了十六年,至今,他還是不明白他到底在這局棋中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而那個人,那個天生銀發銀眸的人,那個易命之人,是否能夠撥開這層層雲霧,見到隱藏在暗中的答案呢?
抬起頭來,看著北邊的天空。已是黃昏。然北方那個對應著聖月王朝帝都的方向,兩顆星辰相映成輝。透著紫色光芒的正是帝星,而那顆藍色的卻攜帶者一絲紅色煞氣的不正是對應那銀發銀眸的人嗎?
苦澀一笑,臨風祭師眼底閃過一絲無奈。
師傅啊師傅,你可知道你死了一了百了,卻留下了天大的禍患給臨風國啊。你可知道,當年你算出相星出世,怕不能駕馭,就放出了那等流言,竟是給臨風埋下了無盡的禍患。而因為師傅你所謂的預言,竟是差點將那易命之人逼成傳說中的孤煞,若是孤煞出世,怕不是又要一個亂世來臨嗎?
卻說慕雪寒,自回到畫舫,展開手中的那張紙,卻隻見那上麵,是幾個蒼勁有力的字:重陽龍脈天絕孤煞。
重陽,莫不是說的重陽節?現在不過是春季,距離重陽好有差不過半年時間,這個到底指的是什麼?還有龍脈,這個似乎在聖壇有著一些記載,隻是自己當初是想著增強力量好為父母報仇,就隻是隨意的瞥了一眼,沒有再看過,是以對於龍脈,也不清楚。天絕,莫不是指的這個世界一股極度神秘的勢力——天絕領?天絕領的人從不隨意入世,或者說天絕領的人即便出現在了你的麵前,你也不認識。任何提示性的標誌都沒有。而孤煞···指肚摩挲著紙上“孤煞”兩字,不知為何,心底隱隱作疼。孤煞,指的是他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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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完結。
不好意思,這兩年過的有點頹廢,有點茫然。每天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下定決心寫文,寫得好你們樂嗬樂嗬,寫得不好,你們也不要介意。
這篇文,當初也沒有想過寫給女生主角的文,隻是對風天洛以及慕雪寒這兩個名字有感覺,就那麼寫了。
總之,後麵還是會寫完的。想過要刪文,但動了好幾次手,都沒有下的去手,畢竟這算是我的處女作。雖然有點不知所雲,但畢竟算是我的孩子,還是不忍心讓它中途夭折。暫時性完結吧!一定一定會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