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大多數的女子心中都會有一個泓墨,渴望而不可及!冷無顏一路來到潭穀,周邊風景另她如癡如醉,她渴望生活在這裏,她渴望這裏是她的家。
她坐在泓墨常坐的石凳上,幻想泓墨就在身邊,輕輕撫琴。隨即,她也微微抬起手,貼在泓墨的手上。
一切都是美好的幻想,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鶴鳴。打斷了冷無顏的幻想,她抬頭望向空中,兩隻白鶴在潭穀空中盤旋。
她朝著白鶴走去,抬頭望著白鶴,曾經的記憶再次襲來。
如果這白鶴是那隻老鷹,如果她還是那條小黑蛇,如果她被抓,泓墨還會不會救下她?
白鶴又是一陣鳴叫,再次打斷了冷無顏的幻想,白鶴在冷無顏頭頂久久盤旋,不肯離去。
冷無顏就這樣一直望著它,望著它,直到好久,兩隻白鶴才慢慢地飛走了。
在潭穀不遠處的山坡上,兩個白衣男子望向冷無顏所在的地勢。其中一名男子,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另一個則卑躬屈膝的侯在身後,很明顯的主仆之分。
“主人,剛剛為什麼不下去和白姑娘相認。”
“多嘴!”
這兩人則是剛剛在潭穀上方盤旋的白鶴,一個是仙鶴族的鶴王子,禦寒飛,不過鶴王子已經是以前的稱呼了。現在要叫他鶴仙尊。
雖然他的樣貌還是很年輕,沒有老者風範,但歲月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了滄桑,成熟,老練!
禦寒飛身邊的這位是一直跟隨他身邊的侍衛,從還是鶴王子的時候,就是他的貼身侍衛。所以他倆的情分隻能用很久很久來形容。
禦寒飛見他的侍衛不再接話,便又道:“她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方才若要是下去了,她也隻會當我們是路過。”
那侍衛雖然嘴上沒再說什麼,其實他懂,他懂主人心裏所擔心的。主人是怕白姑娘認出了他,怕白姑娘對他心存芥蒂吧。
冷無顏來到她以前在潭穀居住的地方,那個偏僻的小山洞,周圍已經雜草叢生,洞裏也布滿了蜘蛛網。
已經幾百年沒來這裏了,原本的用品已經破爛不堪,這裏已經不能再居住了。原本比較幹燥的山洞,現在變得陰暗潮濕,洞頂還會滴水,比較已經過了幾百年了,什麼都會變的!
冷無顏突然想起她好像還落下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在這裏。泓墨的畫像,那時候,她將白蕊畫的畫像要來後,將泓墨的畫像從那幅畫斯了下來。
原本是放在身上的,後來因為怕弄掉了,就將它放在一個瓷器皿裏,還用法術將它外圍保護了起來。
她立即找出了那個瓷器皿,解除法術,拿出了裏麵的畫像。泓墨啊泓墨,我什麼都可以舍棄,卻唯獨不能舍棄了你。
她再次環顧洞裏的一切,雖然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但仍然會感覺小石頭就在這洞中,回憶又回到有小石頭的時候。他活潑好動,很會逗她這個姐姐笑,但她卻每次都板著臉,然後小石頭就說她像個石頭一樣,整日麵無表情,說話又冷漠。
而他自己這個名副其實的石頭卻古裏古怪,表情豐富,活脫脫的一個開心果。每次說到這裏,冷無顏都會是這樣回答小石頭的,因為我是蛇精,蛇蠍心腸嘛,說的就是我的冷漠無情,懂?
呃,小石頭還能說什麼呢?其實他知道,姐姐也並非是冷漠無情,而是看對什麼人,什麼事。其實她內心還是很脆弱的,她隻是想要強大起來,讓自己少受一點傷害。她練功也有時候是因為心裏難受了,所以為自己找點事,不讓自己想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