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回家呢?這顯然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至少我現在一點可以依靠的東西也沒有,路上不斷的碰到一些古怪的東西,例如貓咪....
拎著那雪白幼細的脖子,我細細的打量著這隻來路不明的貓咪,其實也不算是來路不明,起碼我知道它是沿著我走的這條路來的,很不幸的讓我捉到而已。
“喂,你哪來的?”我凶巴巴的問道,這隻貓還挺會享受的,被我拎著脖子也能閉著眼睛睡覺,我覺得這貓很有前途。
加菲貓的樣子和它差不多,就是毛色不一樣,這貓雪白雪白的,估計是那加菲貓的祖宗。
“喵~~~”這隻貓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瞄了一聲,然後懶懶的又閉上了眼睛,事實證明這隻貓很有靈性,應該可以賣到一個好價錢。
我壞心眼的想到。
就是不知道能夠賣到多高的價錢。
古代的人們都是迷信的主兒,相信有靈性的動物可以帶福於家,所以在家裏養鯉魚、老虎什麼的,導致於上山捕捉老虎、獅子的人越來越多,因為這個原因掛了的人更多。
所以說,迷信是一種罪啊!
捉野生動物的更是滔天大罪,沒聽說過保護野生動物,人人有責嗎?!
不過,我的這隻貓咪應該不是野生動物吧?而且我也沒捕捉過它啊,是它自己送上門來的,理應上不關我的事,而且我還要照顧它呢。
天底下很少有我這樣善良的人了,我感歎道。
摸摸懷裏雪白的貓咪,我忽然想到我還沒替它改名字呢,話說穿越前我最喜歡的就是替別人的寵物或兒女改名字,其瘋狂程度就連宿舍裏的植物也沒放過,一一改了名字。
遺憾的是,我改的名字她們都表示沒法接受,拒絕理由是名字太怪了。
一隻兔子叫馬桶不行嗎?小狗叫蓬蓬頭不行嗎?
最深刻的一次,是三叔的表侄子出生,他大請宴席,出於親戚關係,我就想在那兒混吃了一會兒就走。
卻不料被三叔給逮住了,他紅光滿麵的走來,對著身邊的一些朋友一開口就讚我是個有出息的孩子,考上了大學還是學法律的,那神情就像是他考上了那大學一樣。
所以就在那大庭廣眾下,他指著被那媳婦抱著的小娃娃,大聲的問我一個終生難忘的問題。
“小鐺啊,你是個有文化的大學生,你說這剛出生的娃兒叫啥啊?”
扭頭看著那胖嘟嘟的娃娃兒,我這心頭一熱,這不是我平時的最愛嗎?機會難得啊,想著這個不由自主的就吼了一句。
“肥料!”
三叔一呆,旁邊的眾人也是一呆,這啥意思啊?肥料?
那娃娃兒的父親在眾人發呆的期間,猛的一拍手,稱好!
好?!所有人都迷惑了,我也迷惑了。
“斐廖,這不是很好的名字嗎?果然是大學生啊~”
我那個汗顏,然後眾人都開始稱讚我改的名字好,那媳婦估計是個感情豐富的人,淚眼汪汪的拉著我的手,千言萬語在眼中啊,看得我心裏那個顫抖。
那一天是我最尷尬的一天,每個客人經過我的身邊時都會用一種膜拜的感情看著我,三叔坐在我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叫我再幫他的一些親戚孩子改名字,我隨口就答了一句。
“這得靠天時地利人和啊~”
三叔的一句話又讓我給汗顏了。
“果然是大學生啊,說出來的話就是這樣的深奧長遠。”
後來我就再也沒替別人的寵物或者兒女改過名字了,就算她們問我,我也一句都不吭,免得被揍。
看了這貓半天,左看右看都十分的拽,所以我決定叫它什麼。
“就叫你“欠揍”吧!”
從此以後,這隻雪白的貓咪“欠揍“”就跟著我浪跡天涯了。